闻言，法海的面色好了几分，依旧默默的看着李元不出声。
“咳…”李元索性不再看法海。
公平秤出站在李元眼前，一端有一团灰蒙蒙的光雾，隐约能看见里边是一段文字，描述的正是白娘子离开牛牛借贷中心之后的踪迹。
另一端照常空着，李元伸手一抓，把万年蛇蜕放到了秤盘上，瞬间秤盘就被压了下来，放着白娘子踪迹的那端秤正高高翘起。
瞄一眼，还没到底，公平秤也没发出红色警报，李元又一伸手，五千年的修为放上。
瞬间，公平秤上红光大起，
“提示，客户的筹码已严重超标”冰冷弢的声音响起。
呲溜一声电弧的声音响起，李元的身体像筛糠子一样抖了起来，给法海当场表演了一段霹雳舞。
半分钟后，李元吐出一口黑烟，露出一口烟熏火燎的牙齿尬笑一声。
默默的放了两千修为回去。
公平秤上依旧红光闪烁，李元忍着心疼，又放了五百修为回去。
这次，公平秤上的红光快速闪烁了几下，灭了。
李元松了一口气，他是真想把法海的修为都包圆了，可惜……
李元把需要交换的筹码说给法海听后，法海虽然有些不满，可为了追妻？又想想这次好歹不是要自己的妖丹和收妖钵了，法海还是痛快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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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你确定要用万年蛇蜕和两千五百年的修为换取白蛇妖的踪迹吗？对了，附赠一个消息，白蛇妖化形之后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白素贞。”
好歹是个大顾客，李元为了感谢法海给他附赠了一个小信息，当然，最重要的是结个善缘。
咳……毕竟法海还有那么多功德和修为没兑换。
万一法海对这次的交易非常满意，打算再来一次交易呢，比如和白娘子修成正果什么的。
虽然要拆散一对爱情流传千古的情人，李元表示，为了点数，良心是什么？他天生黑心黑肺。
“贫僧确定”
“交易”
李元话音刚落，一道金色的契约凭空生成，李元一指点在契约上，法海也有样学样。
‘契成’两字缓缓消失，与此同时一卷羊皮制成的卷宗落在法海手中，里边详细记载了白娘子离开牛牛借贷中心以后所有的行踪，包括看过哪个摊位上的哪个物品都有记载。
白娘子说过哪些话也都一一标明，那叫一个详细周到，务必要让大客户满意，最好能发展成长期客户。
打开卷宗看了一眼，法海不愉的神情缓和了许多，看起来应该是满意的。
就在法海转身走到门口之时又被李元给叫住了。
“客人，我们牛牛交易所无所不能，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只要肯付出代价，都可以实现，包括篡改一个人的记忆……”
最后一句话，李元说得很明白，就差对着法海直说，你想得到白娘子的爱也可以在我这里兑换了。
也不知法海听没听懂，反正他没任何表示，径直出了牛牛借贷中心的大门，看方向是出阴阳界往凡间的路。
李元看着法海的背影露出一抹微笑，看来距离这位客人第二次上门应该不远了。
法海来到阴阳界联通凡间的通道，低声呢喃了一句‘白素贞吗？’，就毫不迟疑的跃入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