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见状,悄悄把牧鱼拉到背后,才对着这人拱了拱手:“我便是,请问诸位可是有什么事情。”
那刀疤脸向前走了几步,看着苏墨恶狠狠道:“来替我们北街的苦主伸冤!”
苏墨还待详细询问,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直接冲过来打苏墨,嘴里哭嚎什么要他赔偿的话。
苏墨连忙避开,周边看热闹的人已经围过来,正对着他指指点点。
见此情况,苏墨心里慌乱了一下,随后镇静下来。
“究竟发生何事?”苏墨脸上也带来些怒意,任谁不清不楚遭遇这个情况,都会生气。。
但那妇人不回话,只坐在地上哭嚎,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你治坏了他的夫君。她的夫君吃了你的药,现在已经卧床不起,动弹不得了。”旁边那刀疤男人说道。
围观人群顿时哗然,有一些性子急躁的顿时就愤怒起来,指着苏墨说是庸医。
牧鱼看见这情景,忙对众人解释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墨大哥医术很好的,不可能出现这个事情的。”
“呸,你们是一伙的,你当然替他说话,你们就是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就是,我呸,庸医!”
牧鱼急的眼眶通红,拼命的想解释,但群众却越来越激动。
“怪道他免费,原来是个庸医,怕不免费,大家伙儿不来,如今治坏了人,看他有什么好说的。”人群中有一个中年男人模样的人说道。
苏墨朝那中年男人人看了看,发现这人一直在搅混水,
那人见苏墨看他,忙隐身在别人后面。
苏墨看着这情况,暗暗稳住自己心神,走到门外,大声对围观的人说道:
“就算是犯人,那也还有辩解的机会,我到现在,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知道大伙儿都是明辨是非的人,总要弄清楚是非曲直才好。”
围观群众静了一下,一个妇人说道:“对呀,我们听一听,也不妨事,如果冤枉了好人,岂不是我们的罪过。”
众人一听是这理,便也安静下来。
那妇人正是方氏,苏墨认出她来,也不好示意,默默领了她这份情。
那正在一旁哭的不能自已的妇人闻见这话,立马坐了起来,指着苏墨哭道:
“就是因为昨日我夫君来到你药铺看病,你开了方子给他,他吃了从你这里开的药,今日就卧在床上动弹不得了。我们家日子本就不好过,有老有小的,这下我夫君动不了了,我们可怎么活呀。”
说完,俯卧在地上大哭起来。
苏墨走到她身边问道:“你先别哭,你那夫君是何症状?在我这里买了什么药,你可知道?我这里有内单,我可去查看我开出去的药。”
那妇人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似的,恨声道:“我夫君回去说的语焉不详的,我又不识药,我怎么说的清楚,你问这些话,是想推卸责任吗?”
苏墨忙摆手道:“我总要弄清楚吧,如果真是我的问题,我愿意承担,你先不要激动。如果你确实不识药材也不要紧,那你熬了药,药渣总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