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墨儿先走了。”
“去吧。”
苏墨转身回到柜台,转身碰到柜台拐角处有一个二十几岁青年,正是药铺东家的侄子丁德康。
他鬼鬼祟祟的侧着身子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见到苏墨发现他,也不在意,掸了掸衣袖道:“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辞工了吗,是又想回来了?”
“我来是看看和文大夫,怎么着,这你也有话说。”苏墨说完,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丁德康气得咬牙切齿。
文菘蓝出来了看见丁德康的模样也未管他,坐在一旁翻看医书。
丁德康走近:“文大夫,东家应该嘱咐过你,让你教我医术,你不会是忘记了吧?”
文菘蓝冷冷一笑:“我是未教你么?况且就算未教你,你又能怎么样呢,我的本事你学不走,你既没天赋又吃不得苦,你能学什么?”
说完,便不再搭理丁德康。
苏墨走在路上,想着刚刚的事情,也不知道刚刚的话,丁德康有没有听见。
丁德康是在两年前被东家安排进来的,目的便是学文菘蓝的医术,以后好安排自家人坐堂。
文菘蓝的医术非常的好,从老东家在时便被聘用在平安堂里坐诊,一干便是三四十年。
后来老东家去世,他的儿子成为新东家之后,眼里只有钱,平安堂在他的手上成为了赚钱的工具。
药材质量以次充好,并让文菘蓝诊断时,无病说病,小病大治,开价格昂贵的药材方子,以谋取利益。
被文菘蓝严词拒绝。并且直言在自己坐堂时,不允许眼皮子底下出现这样的事情。
新东家怒不可遏,却不敢做的过分。
文菘蓝是槐安镇医术最好的大夫,早有别的药铺重金聘请过他。
但文菘蓝仍感激老东家的知遇之恩,不忍心老东家辛苦一辈子的心血付之东流,所以便都拒绝。
且平日也会劝诫新掌柜,但新掌柜就是个利欲熏心的商人,哪懂药铺的经营。
也因为文菘蓝的固执,让新东家恨的咬牙切齿,后来,新东家觉着苏墨好掌控,便准备以金钱利诱他,取代文菘蓝,被苏墨拒绝。
苏墨眼看着正和堂变得一团糟乱,也无可奈何,他只是药铺里的一名小小学徒。
再后来丁德康便被安排进来,视苏墨为眼中钉,每每暗地使绊子,苏墨早已不想留在此处,索性便辞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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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牧鱼和苏青这边,两人今日运气不是很好,板栗放在那里,大半天都没有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