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如胶似漆、琴瑟调和、夫唱妇随、比翼双飞、伉俪情深。”
“你真的够了。”
顾南突然摸了摸她刚刚出其不意啄的那一下脸，觉得人生还是充满了希望：“你继续。”
突然好想打他一拳是怎么回事？只有这一个倾诉对象感觉好闹心……
她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以前只要他一个眼神，我就能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以为他偷偷给我做那些模型我都不知道，其实我都知道，他下课说团委有活动，其实就是在捣鼓这个，我只是假装不晓得罢了。”她勾了勾嘴角，“刚开始来这个世界，我很震惊，特别害怕，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就觉得他虽然变成了大叔，但还是特别想抱抱他，只是他下意识地避开了我，其实当天晚上我就想明白了，其实应该有女朋友了……你看，我就是这么了解他，他大概是觉得没有等到我出现，对我有点愧疚吧。我其实就是个不该出现的人啊……”
“关于你的出现，我觉得很好。”
“哦，谢啦。”莫思瑶耸耸肩，“其实感情什么的，这么多年了，再深厚也会变淡的吧。”
顾南微微低头看着这个女孩，意外她居然这么通透，可又不觉得意外，觉得她口若悬河时很美，翻白眼皱眉头喊他顾南时很美，甚至在他衣服上蹭鼻涕都很美……
他大概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顾南，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什么感情，真的就是矢志不渝，坚定不移的？”
“有。”顾南答得很坚定。
“哪怕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是的。”哪怕她已经不在了。
莫思瑶无声了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这个样子，暂时不想回宿舍吧？”顾南突然想到什么。
“干吗？”
确实，她脸上被刮了一个红印子，脸也有点肿，回去肯定少不了被盘问……更不能回家给她妈看到……唉，伤脑筋。
“虽然很希望程颐能帮你打回去，不过，在寄望他们能白头偕老、伉俪情深的前提下，只能希望林茜吃鱼卡小刺了。”
“噗——”莫思瑶终于笑出声，偏偏扯痛了脸，她轻“嗷”了一声，又捶了顾南一下，“一个大男人，面无表情的讲这种幼稚的话你好意思吗？”
“你认识我的时候，我还是不良少年。”
……她竟无法反驳。
莫思瑶这才想起他也有伤，男人的力道还是重些，他眼角其实也肿得挺明显的。
“你呢？伤口还痛不痛？”
“痛，不过痛就对了，痛才能长记性。”
这句话莫名耳熟。
“什么记性？”
“自己的女人不能随便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莫思瑶熟稔的继续翻白眼：“顾南，你知道我生平最讨厌什么人吗？”
“什么人？”
“不良少年。”
“哦，”顾南勾勾嘴角，“你知道，女人有个别名叫‘口是心非’。”
“滚开！”
“带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