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书达见车停在这别墅门口一惊，拍拍贺笙肩膀，“你这，苟富贵勿相忘。”
啊？
贺笙面露不解，“怎么了？你说清楚啊。”
廖书达给她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然后下车小跑到向淮身边。
贺笙紧跟其后，也走到向淮身边，虽然她不知道她过来能干嘛。
向淮朝贺笙勾手，“你跟我来，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
廖书达一推眼镜，带着保镖们又坐上车离开别墅。
于是偌大的别墅院子里只剩贺笙和向淮了。
向淮捏住她的下巴仔细打量她的脸，“模样不错。”
贺笙拍开他的手，“我是不会出卖我的色相的。”
向淮轻挑眉毛，“是吗？”
他撕开自己腺体上的防溢贴，橙子香味混合着一点葡萄的清香钻进贺笙的鼻腔内。
贺笙没忍住舔嘴角，闻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她的信息素是葡萄味的，昨晚因为给他做了临时标记所以他的腺体内还残存着她的信息素。
向淮觉得好笑，“你喜欢对吗？”
贺笙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点头，嘶，好像是个送命题。
向淮不等贺笙回应继续说，“做个交易。”
“你是信息素和我的信息素契合度很高，我想要你的信息素，而我给你钱。”向淮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蝴蝶刀开始在手中把玩，纤长的手指控制刀上下翻飞，贺笙给自己捏了一把汗。
“怎么样？”向淮合上蝴蝶刀和贺笙四目相对。
“挺好的。”贺笙小幅度往旁边走两步，试图离向淮远一点。
“撕开你的防溢贴。”
贺笙照做，但她的信息素并没有随着防溢贴被撕下逸散出来，空气中的葡萄味并没有变浓。
这让向淮讥讽一笑，“信息素还挺稳定。”
贺笙试探开口，“那我多放出来一点？”
向淮没有正面回应，“去室内吧。”
别墅里面面积更大，贺笙像土狗一样四处打量里面的陈设，没办法，确实没有亲眼见过这么豪的房子。
向淮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放出来吧。”
呃……怎么说呢，气氛怪怪的，明明放信息素是这么亲密的事情。而且昨天他们才完成临时标记，还是经过深入交流的人。
贺笙坐在向淮对面的沙发上，信息素一点点被放出来，葡萄味渐渐充满这个客厅。
向淮放松下来背靠沙发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