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本来想要说炼化，但害怕杨老爷子听不懂，就赶忙改了一个词，挠头道：“我昨天吃了一颗，确实有作用。”
“所以就想着给爷爷您带来。”
他也没有想着在杨老爷子面前撒谎。
“好，好，好。”
杨老爷子高兴地点头道：“爷爷一定会吃下的。”
宁凡看见杨老爷子高兴地样子，心满意足。
“对了，爷爷。”
宁凡轻声道：“我妈妈走的那一天，您见过她吗？”
闻言。
杨老爷子身体一震，似乎是没想到宁凡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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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
他知道自己已经瞒不住宁凡了，叹了口气道：“对。”
“你妈妈离开的那一天，我确实是见过她，那时……”
杨老爷子的思绪被拉回了四年前：“琪琪高中毕业那一晚上。”
“你妈妈突然找到我，拜托我照拂一下你跟你妹妹。”
“原本我以为你们家就是普通家庭，谁知道，你妈妈却是给了我一大笔钱。”
“也是因为这笔钱，所以，我才能够让杨家发展到如今这样的地步。”
宁凡沉默，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家有钱，妈妈也没有告诉过他。
“我以为这已经是你妈妈的秘密了。”
说着，杨老爷子忽然闭上眼睛，眉心都开始颤抖起来了：“谁知道。”
“你妈妈忽然踏空而行，然后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我眼前，甚至是直接消失在了江城。”
哪怕早有准备的宁凡，此刻心中也是翻起了惊涛骇浪，自己妈妈那么厉害吗？
竟然都可以踏空而行了！
那爸爸呢？
他是不是也可以？
宁凡越发想要见到他们，问问为什么他们之前不告诉自己这一切呢？
“踏空而行啊……”
杨老爷子声音颤抖：“那时，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何曾见到过这般神仙手段？”
“但是，我也知道你妈妈不告诉你跟你妹妹这一切，肯定是不想太多人知道。”
“所以，自那天起，我就将这件事情变成了我心中的最大的秘密，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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