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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慎之对余渊没有立刻坐下的原因了然于心,弯了弯唇角,“哥,放心坐。跟榕园是没法比,干净总归还是干净的,不然我哪敢请你来。”

榕园依崖而建,掩映于古榕树林间,因此得名。在徐慎之还是一颗小榕树时,便生活在那里。他与余渊一树一人相伴许多年,究竟从何时开始,见一面需要如此周折,徐慎之不记得了。

余渊落座的同时,解开西装纽扣,“这么大阵仗准备在海市留几年?”

“就不能是我想洗心革面吗?”徐慎之垂眸,绕到大理石吧台后,从酒柜抽出一支酒,“这次我一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今晚是徐慎之以个人基金会名义,筹办的慈善晚宴。

此时楼下宴会厅宾客陆续入场,邀请的都是艺术界资本圈名流。现场有小型管弦乐团烘托气氛,还有花瓶明星嫩模作陪。放眼整个海市,如此规格的名利场屈指可数,的确能称之为大阵仗。

徐慎之很清楚,宾客们从世界各地飞来参加,冲的自然不是他这点薄面。他们为余渊而来,为他顶级收藏家的名声,为他在艺术藏品圈堪称风向标的独到眼光。终其根本,还是为了钱。

没有人会嫌钱多,有钱人更热衷于让钱生钱。能增值不会出现在二级市场的藏品,它们不是在私人收藏家手里就是在博物馆展柜里,钱足够多也买不到,还需要人脉门路。

余渊就是这条路。

冰夹在不锈钢桶里随意搅了两下,冰块撞壁叮啷响,徐慎之说:“冰块化了,小忠帮我下去重新拿点。”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钱忠闻言眉角微颤。

酒是麦卡伦稀有年份,24小时前刚空运送达,如此费心准备怎会忽略冰块。想要把人支开的意图过于明显。

余渊哪能看不出来,顺水推舟曲起两根手指,对着钱忠扬了扬。

钱忠默契读懂他眼神中的隐含信息,点头示意这就去办。

套房大门打开复又带上。

余渊慢条斯理架起二郎腿,“直说吧。”

徐慎之边开酒边故作镇定,“说什么?真的只想清净跟哥待一会儿。一见面,你们一个两个都拿过去刺我。”

“但凡你安分点,阿忠不会这样态度。”余渊把玩起手边矮几上的白玉镂花薰炉,薄烟袅袅间轻描淡写道,“这个圈子没你想得简单,想涉足也不是办一场宴会有人站台背书就行的。还是那句话,沉下心才能做好事。”

窗外酒店绚丽灯光辉映,几乎相同的坐姿和语气,记忆影像与现实交叠,徐慎之记得清楚,上次见面是五年前,那时余渊对他说得最后一句话是:‘布里斯班不错,我住过一段时间,气候适合,让阿忠给你安排。’

澳大利亚徐慎之早年住过三个城市,布里斯班是其中逗留最久的。余渊从未将他的轨迹放在心上,更未深究过他一切行为背后的真正意图。哪里是为了涉足什么领域,他恨不得天天在榕园喝茶种花,哪怕变回一颗树也愿意。

徐慎之想通了,耐心等不来自己所期待的,只能设法争取,昭示身份就是第一步,他要让圈里人都知道,谁是余渊身边的人。

回忆戛然而止,徐慎之微蹙眉,自嘲地笑,“真是单纯叙旧。宴会也只是初来乍到想请大家聚聚,哪有哥说得这么复杂。”

放下手中薰炉,视线终于被牵动,余渊看向徐慎之,换了个温和的话题:“新家如何?还缺什么不?”

琥珀色威士忌流入星芒杯,漫过杯底,徐慎之仰头一饮而尽。入口时的辛辣稍纵即逝,很快被末段苦底覆盖,再贵的酒对他来说都同样难喝。

比酒更苦涩的,是他鼓足勇气的两个字:“缺人。”

四百平的套房太过空旷,沉默的几秒钟像是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凝固空气中只有新风系统机械运转送风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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