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文为什么拉着陈平安的手躬身道歉？
“委屈谈不上，但是，我的条件不会变的。”
陈平安跟周国文握握手，也并没有因此而改变态度，指着张子明道：“让他给我道歉。”
“还不赶紧过来道歉？”
周国文眼睛一瞪，要不是在乎院长身份，真想一巴掌呼过去。
中午饭局上，好不容易跟陈平安拉近关系，现在可倒好，手下一破保安，居然给陈平安穿小鞋。
是猪脑子吗？没看见人家开的是迈巴赫吗？这类人是一个破保安得罪得起的？
别说保安了，就算周国文遇到迈巴赫车主，也得笑脸相迎。
“平安，对不起……”
张子明能屈能伸，低着头冲陈平安嘟囔道。
“你嘴巴是张不开吗？刚刚你让人下跪磕头那个气势哪儿去了？”周国文气得对着屁股踢了一脚，“赶紧道歉，大点声……”
“不用，我知道他不是诚心给我道歉的，不过，这并不重要。”
陈平安微微摇头，指着引擎盖上逐渐干了的浓痰，“你是嘴巴吐出去的，你就用嘴给我舔干净。”
“……”
张子明的脸顿时白了。
第一次陈平安让他舔干净，张子明就认为陈平安说天书，想都别想。
但这一次，张子明知道，他没有开玩笑，更没有吹牛！
要早知道他有周国文这层关系，他张子明也不敢吐啊。
吐痰容易，可要舔回去，这……
张子明很为难。
“平安，咱们好歹同学一场，你……”
内心纠结挣扎半晌，张子明决定说句软话，求个情。
“对不起，我跟你不说，你也别叫得这么亲热，我是劳改犯，可不敢做你同学。”陈平安拒绝了，“舔干净，要么，赔我一辆一模一样的新车，你自己选。”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的！”
周国文又踢了张子明一脚，他现在全都明白了，感情是张子明故意刁难陈平安啊，还往人家车上吐浓痰。
“周院长，我，我下不去嘴啊。”
张子明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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