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是非要年轻人才会有升职的机会?谁说要非常年轻的才能登榜及第?
就是的他们三四十岁的人呢,才懂什么得珍惜。
那小年轻的早早就提拔上去了的,他管得住人吗,他连生活是什么都没弄明白。
这个李泽民,真是不简单,慧眼识英勇,沙里挑金子,知道要找真人才,江怀安对自己说,要是他真的提拔了自己,一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想来有得必有失,他又有点后悔自己结婚那么早了,要是晚两年结婚,说不定不用靠着林雅言的背景了。
人生就是没有如果,当初走的每一步路,都是今天的轨迹。
晚饭桌上,他看着林雅言的嘴巴一嚼一嚼的,像在磨草料的驴,就这样响了,她的脸也越来越像驴。
“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什么啊?”林雅言边吃边说。
她讲起来今天单位上的一件事情。
吕丽来找他了,那时候,她正在办公桌看文件。
吕丽今天没有化妆,一脸素净,看起来挺可怜的,她来赵林雅言就是想问她一个问题:“沈蔷究竟是不是江怀安的情人?”
沈蔷笑了,却没有搭话,在李帆要和她离婚,挠的火热的时候,她是不应该插嘴什么,傻子都知道要避开,否则引火烧身。
吕丽低下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吕丽说:“不是吧,他是不是跟李帆有一腿?”
“这些话你该问李帆,不是来问我,OK?”林雅言就要出去。
吕丽拉着他说:“林妹妹,我虽然不讨你喜,也不曾讨你恨,你就告诉我吧,就算我们认识多年的情分,好吧。”
林雅言一句话也不说,表情已经给了答案。
江怀安说:“其实你不该说,别人两口子的事,你去掺合,不怕得罪人?”
林雅言说:“我真的一句话没说,不过她怎么理解是她的事情,反正也是人尽皆知的事了。
“这李帆言,以前当主任的时候,挺安分守己的,没传出什么绯闻,有点权力了就膨胀了,男友一有钱有权就变坏,哼,眼睛里谁也认不得了,更别说糟糠之妻了。”
江怀安秃噜了个汤圆,烫嘴又吐了出来:“哎,你说话就说话,指人干什么,很没有礼貌。”
林雅言收回了的手指,“不好意思哦,有点激动了,这屋子里就你一个男人。”
江怀安本想把李书记找她说话的事,说出来,又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再说有没有成事实的,何必要说呢?
现在只是李书记随便说说罢了,也许几年后,他就忘记了有江怀安的这个人,也许他记不得了,这一切是未知之数,
世事难料,说不定李书记已经不在其位了也未可知,官场的事情,斗转星移,谁也不能笃定政治洗牌发生在什么时候。
江怀安最期盼的就是,快点熬过这三年,才有出头之日。
在这种情况下,低调才是最好的保护色,就像大自然中的保护色,变色龙看到树皮,就会变成成灰色,到了沙漠,就会变成黄色。
他江怀安已经进了乡镇这大染缸,就得成为一种颜色,否则,难免遭人嫉恨。
林雅言说:“你的李书记没消息了。”
“没有。”江怀安吃干净了一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