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轻蔑地笑:“我现在不也是平安无事,我干嘛要信你的,万一,你是想把我送到牢里……”
“但是你可以放心,我签保证书,保证你没事,我们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保住我们政府的名声。”
其他几个人根本不为所动:“哼,你们要名声,关我们屁事。”
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钱永远是能直接、简单、粗暴地解决问题。
江怀安拿出50张红色的毛爷爷,当着众人,一张一张地数了起来。
这些人也不看电视了,就盯着他数手里的钱。
江怀安一边数,一边说:“你们今天要是有一个,只要一个同我去改下口供,这钱就是谁的,要是晚了,就算了吧,我也管不了,欢迎你们随时到政府来找我,晚了可就没有了,我只会给第一个人而且会绝对保密。”
江怀安又把钱放进了自己的钱包,整理好自己衣服,就出来了。
剩下几个人买面面相觑,5000块钱,两个月的生活费看?
他们和小张的交情,其实也没有那么深,就是一起干活的同事,和普通的同事差不多。
江怀安没有等到太阳下山,就已经等到了自己想要得的结果。
在金钱面前,人性果然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李帆看到,江怀安把事情处理的干净利落不禁欣慰,有他这样一个好帮手,什么事情不成,叫他把宣传的工作提上议程了。
李帆最近送了一个镯子给沈蔷,因为他就看到,这个女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值钱的首饰,这么漂亮的女人,好刀要用鞘来配,不免为她感到可惜。
女人在打扮的年纪不好好打扮,等到容颜老去,花期过去,一定会后悔。
反观自己的女人呢,穿金戴银,珠翠馒头,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镇长夫人,穿戴招摇,可能比市长夫人还夸张。
早上的时候,吕丽坐在梳妆台前,对着自己的脸化妆,涂上一层厚厚的白粉,以为能够遮住自己苍老的痕迹。
李帆冷冷哼了一声,随便你怎么化,也化不出一朵花来。
那些眼角的细纹,是最诚实的,就像树上的年轮一样,每一圈都显示着每一年的的岁月。
正因为如此,吕丽每个月花了大钱在美容上,隔三差五就去美容做光子嫩肤,做一次就是好几千块钱,也不知道有用没用,李帆的工资全部花到他老婆这张脸了,他花钱买一只镯子算得了什么。
李心血来潮查了一下账,存款里已经所剩无几,操,这个败家娘们。
他打电话过去,把她臭骂了一通,质问她把钱用到哪里去了,这是夫妻共同财产,每一次用,要知会他一声,过问她一声,才是尊重他吧。
再说全部是自己挣得,说共同财产,是抬举了这败家娘们了。
刚刚放下电话,银行卡里刷了三千的信息又发来了。
李帆心里难受,到大厅里看了看沈蔷,她正在认真地写文稿,作为一个临时工,她工作完成得还不错,比家里那娘们成天打麻将好多了。
李帆想,与其花这么多钱,供养这黄脸婆,我不如直接换了这张脸,货真价实的,来得更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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