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言继续说:“再说,你连车都没有,是不是开我的车。”
江怀安惊讶地说;“我以为结婚了就是夫妻一体,你还是要分你的我的吗?”
“话是这样说,可我是女人的呀,我没必要付出那么多呀。”
林雅言觉得自己失言了,尽量用一种轻松自在的语气去说。
轻松的话语刺痛了江怀安,原来在她心中,自己占了便宜的。
他赌气说:“你的车我不开了,我骑我那个小电轮上下班,或者我就住在镇里,给你连房子的地都省了,好吧。”
“你吃枪药啦?我做错什么了,你说一车子话。”
两人互相都不理睬对对方,既不说话,也不互相靠在一起。
结婚没有几天,江怀安体会到了冷战的滋味,那就是在打一次无声的战争,谁都不说话,谁都冷冰冰的,空气让人窒息。
江怀安拿着一本书看了起来,他偷偷瞄向林雅言,她用背对着自己,表示抗议。
第二天早上,她起来还是没有要说话的样子,江怀安觉得自己是个爷们,不应该和女人一般见识,主动揽起了她的腰肢。
“你气性怎么那么大呀,我服了你了。”江怀安说;“我们才结婚没几天,没必要冷着一张脸吧。”
说完,江怀安就哈她的咯吱窝,女人最怕这一点,两人就滚到了床上去。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原来是这样的,没有什么一炮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不行,那就两炮吧。
“好了,快去上班了,光天化日就干这个?”
“就是早上才有激情么,早上是一天精力蓄积的时间,不然晨薄怎么来的。”江怀安说:“对了你生小明是顺产还是剖腹?”
“是顺产啊,我那时候才25岁,最佳生育年龄,医生会说我可以顺产,顺产不会在肚子留疤痕,我就顺了,把我疼死了。”
江怀安心里想难怪,男人像是到了一个无边无际的洞,没有方向感,很迷茫。
比起康敏,她的紧致少了许多,皮肤的触感也有点松弛,江怀安不许自己再想,女人关了灯都是一样的。
……
两人如胶似漆地开着车上班,有辆警车超了过去,闪着着紧急的红灯。
江怀安连忙借了一条路让道,给警车腾挪位置。
江怀安说:“那不是刑警队车的标志吗,上面有警察的字样,出什么大事情了,难道是有刑事犯罪?”
“别问了,快跟着警车走吧。”
江怀安跟着警车走,他心里有些许的不安,尤其是警车走的的方向。
他一直跟着,直到警车到了肖丽的房子,举目望去,他的院子里站满了人,而且已经有一辆救护车在那里了。
医生到里面看了看死者,已经没救了,出来yaou0027?yan就开走了。
警车靠拢过去,拉起了警戒线,不让陌生人接近。
江怀安以为是肖丽死了,他疯了一样冲向她家,眼神呆滞地看着窗口的方向,他觉得,这一切是做梦。
肖丽披头散发的,被一个警察带了出来。
人群中,她对视到江怀安,这一次她没有哭,还对江怀安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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