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彩霞说:“你还离婚了,你有孩子吗?”
“有一个男孩,我养在身边的,已经八岁了,他很乖的,也很懂事。”
王彩霞顿时觉得要背过气去,饭菜一口也吃不下了,哪怕是山珍海味,瞬间变得索然无味。
自己没有过婚儿子,要娶一个有孩子的女人,传出去,不是被人笑死吗?
她王彩霞的姓要倒着写了,亲戚朋友不在背后看她笑话,把她当成家族的笑柄吗。
她王家虽然是小门小户,可却是清清白白。
江国富用眼睛瞪了她一眼:“你儿子修几辈子的福气,才和小林处上,你还不去把汤端来。”
王彩霞下了桌子,再也没有上来,她已经没有心情再吃了。
女人最大的烦恼,就是喜欢庸人自扰,她已经把江怀安后面几十年的生活规划好了,林雅言的出现,让王彩霞对儿子的理想幻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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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林雅说:“我觉得你妈妈好像不是很喜欢我,其实我爸妈挺好说话的,一点没有架子,我说我妈难搞是骗你的,其实你妈妈才难搞呢,一会问这,一会问那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审犯人呢,你自己说,她什么态度?”
“没有的事,你多心了,知道吧,她就是很少接触生人,有一点不自在”
江怀安心想完了,这婆媳问题是自古以来,咱们中国传统的大问题,是婚姻破裂的罪魁祸首之最,甚至远超出轨。
这两人今天,没擦出什么火花,反而互相有怨言,多半是不好啊。
临走的时候,自己妈都没出来送送,以前康敏走的时候,她还依着规矩,塞了一千块钱得红包呢。
他从妈妈的眼神中,读出了找得一个比一个差的讯息。
自己不找吧,一个劲地催,找吧,又看不上,江怀安想到,欲壑难填这个词语。
父母一样想控制子女,希望孩子走自己所铺设的路,哪怕这条路,孩子未必喜欢。
江怀安说:“放心吧,我不是妈宝男,我妈怎么说,不会影响到我。”
林雅言转过头,放松地笑了。
……
顾梦走了,镇里又来一位临时工,叫沈蔷。
而且这临时工年轻又漂亮,才22岁,唇红齿白,身量纤细,美腿修长笔直。
江怀安感叹:现在的大学生贬值得好快,这么偏的乡镇临时工也肯做。
林雅言说:“那还得是家里有关系的呢,没关系的,还记不进来。”
“她背后是谁?”江怀安好奇地问。
“不是我,还能有谁啊,有人的花花肠子又动了。”
江怀安明白了,近水楼台啊,敢明目张胆把小秘安排在前台,看得出某人真是膨胀了啊。
一膨胀就自负,自以为天下无敌,不把任何人放眼里,有的人站在局外觉得这很愚蠢,可还是有这么多人这样干,前仆后继
朱明看见了,沈蔷穿着黑色的黑裙来上班,冷笑说:“哼,男娼女盗!”
“小声点,李帆今天回来了。”江怀安轻声说:“你管她怎么穿,我们还能看看呢!”
“这不是夜店,是为人民服务的地方,我看她像X服务工作者,你叫我怎么尊重她?”
朱鸣上去,打了个响指:“美女,你知道你坐在那儿嘛,你穿得像话吗?”
沈蔷是个初出茅庐的女学生,她天真地问:“我这么穿,怎么了,穿衣服是我的自由啊!”
“说得对嘛,年轻人身材好,就是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才不是辜负嘛。”李帆啧啧赞叹。
李帆回来了,经历了至亲离开,他带了一种沧桑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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