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了,我说了出差是公事,当时没有找到你人,再说一人一间房间,什么也没发生,你为什么不信?”江怀安提高了声音的高度。
林雅言也不高兴了,她严肃地会说:“那你也没有必要这么大的脾气吧,不过是一个临时工而已,换来换去也很正常,我这样也是为我们两个人好,平时你和她眉来眼去的,那个女人只能是个祸害。而且我现在是领导,还是你?我做一个这么小的事情,也需要和你汇报吗?”
“你居然拿职位,来压我,我真不敢相信,原来我是在和领导谈恋爱!”
距离一下子被拉开了,林雅言用权力来压人,让江怀安感觉两人,只是上下级,不是男女朋友。
江怀安打开车门,漠然走了出去。
林雅言也出了车,赌气说:“现在是怎么样,你是为了这么小的好事情要和我吵闹吗,那要不要分手?”
林雅言一说出口,就有点后悔,女人总是喜欢用要挟分手达到了目的,而分手这两个字深深伤害了男人的自尊心。
“好啊,我们分手吧,我们相处了没多久,我也觉得我们的性格不合适,所以及时止损是最好的。”
“你……”
江怀安没再听他说话,她转身就走了,回到了宿舍,他看到对面挂着的粉红色胸衣已经不在了,才接受了顾梦已经离开了他生活的事实。
无力感迎面袭来,如果是他的官位比林雅言的大,结果又是怎样?
江怀安第一次体会到了权力的好处,可以随便改变别人命运。
原来决定权在自己手里,是这么爽。
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没有洗澡,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江怀安已经有了一次失恋的经验,有了抗体,这次的恋爱短暂,没有深入骨髓的痛感。
分了就分了,这种女人,谈恋爱就如此强势,要是结婚,说不定要吃人。
太斤斤计较的女人,怎么要啊!以后几十年怎么过?
她是不是前夫出轨造成的心理敏感,正常的沟通,也能被误会成奸夫淫妇。
今天是星期天,江怀安本打算回家一趟,到处走走,平复下失恋的抑郁。
李帆摧毁了江怀安的好梦,他打电话来说,“这边的村民和那北沟镇的干起来了,快点过来!”
“怎么回事?”江怀安翻身起床,穿上拖鞋,就前往事故现场。
本来两个镇紧密相连,相安无事,天下太平,何以会打架?
两帮人分别有十几个人,声势浩大,现场一片狼藉。
本来朱鸣叫了几个村民来把江边的土地铲平,北沟镇的人见到了,却说进入了他们的地界。
那个人叫来了几个人,不准他们动,一趟鸣一意孤行叫他们继续挖,两边就干起来了,而且双方越叫人越多,升级到了群架。
现场已经有一个人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额头上有条触目惊心的伤痕!
蓝天白云下,斗争从来没停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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