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珍噗嗤一笑,“只要你觉得行,我自然没问题,回头让阿铃给你收拾个院子出来,你只管住下。”
傅嘉鱼信誓旦旦的在长信侯府住了下来,才高兴了一个下午,夜里就被某人翻墙抱回了宫里。
傅嘉鱼怒不可遏,揪着男人的衣襟,狠狠生气,“你大半夜的翻臣下的高墙,传出去像什么话!”
“朕想翻谁的墙,就翻谁的墙,谁让他长信侯敢窝藏朕的皇后。”
“什么窝藏,你话别说这么难听,人家那叫收留我好不好。”
“哪儿是你家,你不知道,住别人家哪有自己家舒服?”
“我日日被关在宫里,你就不能容我出去透透气?”
“当然可以,但要带上朕。”
男人一路抱着她进入内殿,四处的宫女太监们都识趣的退了下去。
“唔——”傅嘉鱼躲闪不及,身上衣衫被急不可耐的男人扯破了大半,栖凤宫内殿里暖融融的,她不至于冷,可男人跟一条雄狮似的在她身上亲来亲去,她委实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欸欸欸,阿珩,你别闹了,好痒……”
“哪儿痒,说来我听听?”
傅嘉鱼瞪着某人深邃的俊脸不说话了,可面红耳赤的娇态和微微凌乱的喘息还是出卖了她。
燕珩桃眸微眯,与她成婚这几年,越发知道她的敏感点在何处。
三两下便撩拨得她脸颊绯红,气喘吁吁。
“外头在下雪,我抱你回来,你身上可湿了没?”
傅嘉鱼脸上烧得一阵火热,摸了摸垫在身下的裙摆,“湿、了……”
男人声音低沉性感,轻笑一声,压下身子。
“那就好。”
再之后她是怎么睡着的已经记不清了,只醒来时浑身酸疼得很,身下已经擦洗干净上了药,在那事儿上某人一向极为妥帖,毕竟他最热衷不过。
这两年,两人在夫妻敦伦上十分和谐,有时候她想发脾气都没处发。
已是九五至尊的人,下了朝回到她殿里,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将她哄得团团转。
她无奈的穿好衣服,看来想清静两日是不可能的了。
才用完早膳,阿辞虎头虎脑的跑过来要母后抱,她弯下腰去,差点儿没将孩子摔在地上。
她气得揉揉腰,“都怪你父皇。”
小家伙扬起那张与某人如出一辙的小脸儿,奶声奶气的说,“母后,父皇怎么欺负你了,阿辞替母后出气。”
傅嘉鱼瞧着小家伙的脸,实在喜欢得紧,揉啊揉,小家伙也不生气。
她眸子一转,“好,有阿辞在,看你父皇今晚怎么偷吃。”
小家伙一听,小鼻子一皱,“啊?父皇背着我和妹妹偷吃么?他吃了什么?为何不告诉阿辞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