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珍得寸进尺,挡住自己红肿的唇,不许他再亲,“小侯爷能不能再说一遍?”
宋云峥果然像一只被驯服的大老虎,没再强迫她,认真道,“喜欢一个人便会喜欢她身上的味道,有好几次,我靠近李晚宁便发现她身上的味道与你是不同的,那时我便有了疑心。”
李晚珍听得心惊胆战。
宋云峥见她紧张得跟个小兔子似的,若有耳朵只怕马上就要竖起来,笑道,“我注意过你。”
“啊?什么时候?我以为我没有露出破绽的……”
宋云峥凑过去,薄唇亲了亲她的唇,顺便在她唇上狠咬一口,语气嘶哑的说,“怎么没有,每一回你伺候过我,第二日你来你姐姐房中请安,我总能发现你身上奇怪的痕迹,亦或是诡异的走路姿势。”
李晚珍吃痛的轻唔了一声,便在唇间闻到了血腥气,她俏脸一红,想起若非他的凶猛,她又怎么会暴露……便踮起脚尖回敬回去。
宋云峥非但没生气,反而高兴得很,大手搂住她的腰身,抱住了她。
半个时辰后,王氏来请人。
自己院子里关起门来怎么都无所谓,但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些距离。
宋云峥急着娶她回府,又不想让她担上未婚先孕的名声,所以保密功夫做得极好。
男人前脚走后,李晚珍后脚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在房里待了一会儿等脸上热气消散下去才扶着阿铃的手向待客的花厅走。
然走到半路,却不知怎么的就遇到了在府上禁足养病的李晚宁。
李晚宁偷跑出来,满脸病气,今日还专门梳妆打扮了一番,可那张脸还是消瘦得可怕。
她嘲讽的看一眼大着肚子的李晚珍,讥诮道,“你姐夫今日来府上了?”
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得让人生厌。
李晚珍早已不再当初那个任她揉捏的李晚珍了,便道,“大姐姐慎言,小侯爷早就给了大姐姐休书,如今小侯爷已经不是珍儿的姐夫了,是珍儿的未婚夫。”
李晚宁被她气定神闲的语气气得肝儿疼,她那么好的一个夫君,偏被这个小狐狸精给骗了去,她岂能甘心?
当下只恨不得今日与李晚珍同归于尽,向她冲过去。
可她是个久病之人,身上根本没什么力气。
李晚珍后退一步,只让阿铃随手一推,反而将李晚宁推了个趔趄。
李晚宁倒在雪地里,颇为狼狈,皮笑肉不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抢我的人!李晚珍你也不拿个镜子照照你自己,你配得上小侯爷吗!”
李晚珍低眸看向失去了一切的李晚宁。
一个心狠手辣,可恨又可悲的女人,她早就该有今日了。
想到她当初给娘亲下毒,谋害祖母,她心里便气不过,想着,她沦落到这般田地是罪有应得,就算老天不惩她,她也要让她不痛快!
将李晚宁踩在脚底,给母亲报仇,李晚珍从未像今日这般痛快过,“配不配得上的,也不是大姐姐你说了算,是小侯爷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