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总,傅氏那边推了个叫曲德彬的销售经理出来,说是那个人赌输了钱,丧心病狂,偷了他们厂里的产品出去卖,但是销量不好,没人买。
刚好他跟高咱们厂包装车间的老高是老乡,高价跟老高买的包装,贴上咱们梵星的牌子往外卖的。
老高已经被控制了,他也承认偷了标签卖给曲德彬,卖了一千六百七十块钱。不敢交回家,埋在厂门口第二棵树的树底下,也已经找出来了。
运货的船老大,交易的卖家,也都说交易的人是曲德彬。
找不到傅忠义直接参与的证据。
公安那边儿也没办法抓他。
但是,他厂子不大,产量有限,一个月之内丢了超过二千件货,这肯定不正常。
他要是连这都发现不了,那得赔死他。
另外,鼎爷让人给我送信儿,说曲德彬的老婆,两个月之前就带着他两个儿子回中原老家了。他大女儿半年前去的香江,他老婆儿子上个月辗转也到了香江。”
案子破得很快,梁源来跟安宁汇报结果。
“好,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就让乔桥跟强子那边儿联系,让他们在城寨那边查一查曲德彬妻小的情况。
案子结了,强子他们三天后直接回来。
带回了曲德彬妻小的情况,“刚开始住在城寨里,不过没住多长时间,也就半个月吧,就坐船偷着跑了。下落不明。他们坐的那个船是往檀香山去的,但是那边没有人接到头。不知道是中途出出意外,还是拐去了别的什么地方。”
说完之后,强子合理的推断了一下,“这显然是提前有安排的,环环相扣,一步一步都安排好了。早就选了这个背锅的人。这个人,很聪明。”
很聪明?
“也不是很聪明。真聪明的,该把名字起得似像非像,判又判不了,钱他还能挣才对。”
再往后二十年,那么些山寨起家的品牌,从山寨别人,到代工,到自己做品牌,也不是没有做大做强的。
安宁是觉得,傅忠义这么干,更像是要坑她,恶心她的。
肯定是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梵星老板是她,又没合作成功,才搞这些事情的。
“要不要走民间程序?”
强子不是一个墨守成规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被叶凌洲选来做安宁的保镖,死脑筋干不了这个活儿。
傅忠义这种恶心人的操作,他看不惯。
不给他弄个断手断脚生活不能自理,不能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