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纯睨了眼他完好的右手,也没有说些什么,拿起筷子,晾凉了蒸饺,才往他嘴边送。
得亏她受伤的也是左手。
不然单是拿筷子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有可能会牵扯到伤口。
“昨天晚上,你都去哪了?”
“回家睡了一觉。”
乔星纯昨晚陪着薄靳言抵达医院后,偷偷去了一趟药房,开了避孕药。
可能是因为吃药吃得太频繁。
她的身体很不舒服,便借故回家,在床上翻来覆去痛了一整夜。
“嗯。”薄靳言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
他以为她会留在医院陪他挂水,结果她却一个人跑回家睡大觉。
“今天早上我有点私事,能不能放我半天假?”
乔星纯抬头看着电视上播报着她爸畏罪自杀的新闻,脸色越发不好看。
她爸是被冤枉的,却被迫背上了这样一个骂名!
总有一天她要为她爸洗清冤屈。
要是洗不清的话,那她也会不计代价,不顾一切将视频里那六个人全部拉下水。
薄靳言随手关掉了电视,沉声问道:“什么私事有你老板的身体更重要?”
“江医生说,他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我说。”
“所以你抛下我是打算跑去探监江枫眠?”
“我还是觉得我爸不太可能自杀,也许江医生知道些内情。”
“你走吧。”
薄靳言没有拦着她,淡淡地回了一句,便不再理她。
乔星纯明显察觉到了薄靳言的情绪,但还是拎着包快步出了医院。
正打算拦下出租车赶往海城男子监狱,她就被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拎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
“你们是什么人?”
乔星纯双手被人死死摁着,心里骤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她被卖去缅北,薄靳言无动于衷?
乔星纯戒备地盯着车厢内面容冷肃的男人们,一股浓重的汗臭味灌入她的鼻腔,惹得她连呼吸都格外的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