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为身体上的欲望一直得不到释放。
他就像是历经了冰火两重天的酷刑,额上汗珠密布,手臂上的青筋也维持着血脉偾张的状态。
乔星纯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声问道:“薄靳言,你怎么了?”
“没事。”
看着她那双仍在作乱的小手,薄靳言多少有些无奈。
忍了片刻,最后还是咬住了她的唇,哑声道:“你再乱摸,我就动真格了。”
“对不起”
乔星纯才意识到自己抓着什么,感觉松了手。
分秒之后。
她又怯生生补了一句:“我松了手,你可别乱来。”
“嗯。”薄靳言沉声应着,脸色却黑得能滴墨。
都到这份上了,她还叫他别乱来。
多少有点不顾他的死活。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霍深便叩响了办公室的门,“靳言,你在里面吗?”
薄靳言悄然松了口气,快速地将毯子盖到乔星纯身上。
正准备给霍深开门。
霍深身后的黑衣保镖已然拿着钥匙,打开了门锁。
薄靳言并未遮挡自己的身体,只冷冷地看着门口那一群面色各异的人,“大晚上的,有必要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今晚事出紧急,有窃贼盗取了机密文件,小叔别见怪。”
霍西城盯着薄靳言不加遮挡的身体看了片刻,心底里难免有些不服气。
他们都流着霍家的血,怎么基因上差别这么大?
霍深则拄着龙头拐杖,犀利的目光落定在地板上的粉色内裤以及安全套的包装袋上。
薄靳言转身快速穿上了衣服,冷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整栋大厦的安保系统被触发,你难道没有听到警报声?”霍深反问。
“难道不是消防演练?”
薄靳言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而后蹲下身捡起了地上的粉色内裤,给沙发上被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乔星纯递了去。
霍深向来不是重欲的人,见到自家儿子这副模样,难免有些气恼。
不过薄靳言才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忍不住也正常。
“大病初愈还是得注意身体。”霍深话一说完,就率先离开了薄靳言的办公室。
“知道了。”薄靳言目送着霍深等人去往其他地方搜查。
等人走远,才反锁上办公室的门。
他转过身,目光缓缓地锁定缩在沙发上惊魂未定的乔星纯,“你接近霍西城,就是为了那段视频?”
“我爸是被冤枉的,只要能够找到充足的证据,还是可以翻案的。”乔星纯抬起晶亮的眼睛,眼里燃着希望之火。
薄靳言蹙着眉头,冷声说道:“事情都过去五年了,是时候该放下过去,别再想着翻案。”
“事情是过了五年。但我爸蒙冤入狱的这五年,该怎么算?人生能有多少个五年?”
“我要是不替他翻案,他很可能还要在监狱里再待上十五年!”
“这五年对于视频里那群高高在上的财阀来说,可能是轻松愉快的。但对于我们家来说,每分每秒都是一种折磨。”
乔星纯越说越激动,如果她爸爸真的犯了事,她还不至于这么痛苦难过,问题是,她爸爸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