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监点头,正要退下,又听耳边在安静半响后,萧怀的声音再度传来,这次只有简短的一句话,“秘密派暗卫去找十一弟,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尽快把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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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中的意思不得不让大监一惊,没忍住抬起头,竟直直对上床榻上帝王的眼睛。
隔着朦胧的纱,青年帝王眼中的冰冷和严肃令人心中一跳,好像压着一冰沉重的冰山,又如大雪倾覆。
时间的紧迫让萧怀不得不从此刻开始,赶快行动起来。
他眼里的焦急、脆弱、沉重被很好的让人看在眼里,令人不忍和心生同情。
情景变换,突然出现的雍容华贵的妇人直接闯入众人眼中。
还是那间熟悉的寝殿,只是这次率先出场的女人是个陌生面孔,且脸上隐隐含有怒气。
光幕外的人原来还在好奇这人是谁,如此嚣张,只女人好像因怒而走的格外的快,不一会儿就已经走进内室,站在了萧怀的面前。
“母后,您来有何事?”
后者对其的称呼,让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这人竟是南宫太后——南宫靖柔啊。
南宫太后没第一时间开口发难,而是细细打量面前穿着单衣,一派悠闲的拿了本书在看的儿子,打量完后,她心里的怒火俞加高涨。
“陛下,您称病已有三日没上朝了!外面的列位臣公都还等着呢!”
持书在手的萧怀在向她行完礼后,就又坐下来,声音不紧不慢,“孤知道了,母后来此可还有别的事?”
“陛下!”
南宫太后彻底怒了,“你怎么回事?!我看你并未有半点生病的样子,为何不上朝?”
“你过去从未如此怠惰,这才刚登基三个月,你就寻理由罢朝?陛下可否解释一下,到底是因何故如此?”
哪怕看到萧怀装病不上朝,南宫太后虽气,但第一想法仍是怀疑和觉得奇怪,无他,对自己儿子的了解罢了。
一个人不可能突然无故性情大变,萧怀自己也知道,所以这只是他抹黑自己的开始。
他淡淡的暼自己母后一眼,“儿臣累了,就想休息几日而已,这也不可吗?”
南宫太后如何能想到会是这么个理由,“陛下登基不久,就算是想休息也不该是这个时候,这事要是传出去岂非惹人非议?”
萧怀放下书,语气平淡,“没有孤的命令,满宫谁人敢往外传?”
南宫太后被他这无所谓的态度再度气到了,“陛下需知你那二皇兄是如何倒的!一次也罢,但往后若再随心而为,时时如此,陛下就不担心重蹈先帝覆辙吗?!”
这话其实在外人听来是有些过份的,但萧怀脸上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未变过,哪怕是面对自己母后的怒火,他亦淡然。
“母后,儿臣不过是三日未上朝,离二皇兄还远着呢。”
但他也没有再激怒自己母后的想法,深知第一次做戏而已,不可太过,见好就收,于是又赶在对方开口的前一秒,声音平静的应道,“明日儿臣会按时上朝,与众位臣公议事,母后若无其他事就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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