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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蘅仍旧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李文简已经洗完手,拿起帕子擦干手上的水渍,又转身坐回椅子里。

“蒋晋患有头风症。”昭蘅声音轻轻地:“每当发作的时候头疼欲裂,生不如死。陈嬷嬷将我送去蒋府那日,他恰好头风发作,痛不欲生。”

“以前薛家村,我家屋后住了一个跛脚大夫,他有个治头风的方子。”昭蘅道:“我用那个方子缓解了他的头风。”

李文简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蒋晋饱受头风之苦,许多太医也束手无策,一个乡野村女竟能将他医好。

“蒋晋此人,杀戮无道毫无信誉,他得了药方,会放了你?”李文简问她。

在静默的片刻里,昭蘅深吸了口气,默了一阵,她用没有受伤的右手解除衣衫。

昭蘅的动作很缓慢,低头褪去厚重的棉衣。

腰带、外袍渐次褪下,很快,她的身上只余灰白的中衣。昭蘅抬眸望了李文简一眼,他靠在椅背上,打量着她如履薄冰的模样,眼眸平静得像一泓幽泉,似乎并不在意她要做什么。

昭蘅心尖尖儿忽的颤了颤,心一横,低头褪去遮盖肌肤的最后一层内衫,露出只着了酡红亵衣的身子。

肤若凝脂,在日光下泛着动人的光泽。

她低着脸,目光落在鞋尖上,心中难堪到极致。原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没想到今日却要解开衣裳揭开伤疤,把自尊踩在脚下。

她佝着身躯,朝李文简伸出洁白藕臂。李文简视线上移,落在她满臂醒目丑陋的伤痕上。细腻的肌肤结满疤痕,格外显眼。

“因为我告诉他,要治头风便要以我的血肉为引子。”昭蘅的声音很轻:“故而,他留下了我的性命。”

李文简抬眸。

昭蘅垂下眼睑,继续说:“殿下可能疑惑,蒋晋阴狠多疑,为何会相信我的片面之言?”

李文简眼神微亮,似在赞许她的聪慧。

昭蘅又道:“方才和殿下说的那个跛脚大夫,是个爱医成痴的怪人,他喜欢治病,研究药方。”

“尤其是旁门左道。我奶奶多年操劳,身体很不好,因为无钱买药,我求他给奶奶治病。他答应了,却有个条件。”

她顿了顿,继而云淡风轻地说:“他让我做他的药人。”

即使李文简不通医术,也知道何为药人。

有些药研制出来,不知效用如何,便需要有人试药。而用来试药的,便被称为药人。作为药人,要不停地吃药。若是吃错了,或许命都没了。

他搭在椅上的手指微微屈了屈。

“我告诉他,我曾是药人,试过成千上万种药材,我的血肉便是最好的引子。”言及此处,她的语速放缓了些,她云淡风轻的口吻仿佛那些剜肉放血的日子只是一场遥远的噩梦,而不是她真正经历过的事情。

说完这些,李文简并没有应声。在静默中,昭蘅忍不住去想究竟是否说服他了。心里期待又害怕。

昭蘅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凉风拂过身子,肌肤上顿时浮起一片鸡皮疙瘩。

“蒋晋食我肉、饮我血,我恨他入骨,及至今日我都恨不得将他挖出来挫骨扬灰。”昭蘅咬得后槽牙微酸:“我绝不可能和他有任何勾连,请殿下明鉴。那日之事,皆因我惧怕事情暴露,担上秽乱宫闱的罪名,所以才一时鬼迷心窍,误伤殿下。我自知有错,愿一力承担,殿下仗责、流放,我……绝无怨言。”

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心存侥幸敲晕他逃走之后,她不安了很久。随着时光流逝,那日的事并未有人提起,她以为都过去了。

但做过便是做过,她无从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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