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连温秘书都不知道啊。”
“温秘书说的也对，顾总快来了，咱们还是快工作吧。”
众人一哄而散。
温清离坐在工位上，独自出神。
顾霆尧今天来得很晚，快到中午的时候才到公司。
他目不斜视地从温清离身边走过，进了办公室。
温清离深吸一口气，拿好自己上午整理好的文件，也走进办公室。
“顾总，这些都是需要您签字的文件。”
顾霆尧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没有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温清离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
正当温清离准备离开的时候，顾霆尧突然说：“订一束花，送到凤和涧十六号。”
凤和涧是一处高档别墅区。
顾霆尧突然让她订花送到那里。
难道……住在那里的人，是姜舒缇？
“好的，顾总。”温清离说，“要写卡片吗？”
顾霆尧翻文件的手一顿。
他抬眸看温清离，便对上了她满是认真的眸子。
他突然气不打一处来。
“温秘书要是有什么话想说，就写吧。”他冷冷地说。
温清离：“……”
她能有什么话想说？
看他这样子，好像还生气了？
她好心好意问他要不要写卡片，倒把他给惹不高兴了。
行吧，算她多嘴。
温清离出了办公室之后，很快就订了一大捧火红的玫瑰，送到了凤和涧十六号。
两个小时之后，她看到姜舒缇发的一条动态，上了热搜。
姜舒缇发的动态很简单，就是一捧玫瑰的照片，连配文都没有。
但越是这样，越是让人讨论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