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赵福生摇了摇头,转头看了他一眼:
“不止要开门让‘他’进来,我们还要去看一看,这武大敬究竟是谁。”
“……”
张传世露出震惊不可置信的表情。
明知武大敬不是人,她还敢往前冲,这位令司行事真是令人摸不透底细。
“大人,它、它可是鬼啊——”
“你也知道它是鬼?”赵福生‘呵呵’笑了两声:
“触动厉鬼法则,它要杀人,你躲也躲不了;如果没有触及法则,你就是跟它同行也没事。”
她想到要饭胡同中,自己当日壮着胆子跟在要饭鬼身后找到了它的老巢,若非如此,还逼不出刘义真口中的秘密。
“如果不主动出击,躲避之下,我怀疑我们会再次失去关于武大敬的记忆,到时压根儿不记得他‘可能’已死的事。”
赵福生这句话才是真正‘服’了张传世的原因。
他恐惧厉鬼。
但如果他因为恐惧而逃避,继而失去关于厉鬼的一部分记忆,到时不知不觉中与鬼相处,那才是仅靠想像,都足以令张传世肝胆俱裂的恐怖事。
“我——”
张传世哆嗦个不停。
他后悔自己这一次跟随赵福生前往狗头村,与厉鬼打交道压力太大了。
“大人,救命啊,这次只要能活着回镇魔司,我什么都摘—”
“我再也不想办鬼案了,大人饶命。”
赵福生闻言一笑,并没有回答,只是道:
“走。”
她率先跳下马车。
此时门外的‘武大敬’还在敲门。
‘哐哐哐。’
村中老门并不严合,轻轻一拍,那门框都在震个不停。
‘武大敬’表明身份之后也不话,只是机械的拍门。
武立富一家在听到武大敬的声音后,下意识的就想去开门。
“且慢。”
赵福生伸手制止了他,武立富怔了一怔:“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