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重梵一眼，闷声问她：“虽然长了嘴，但你一定要说话吗？”
“是的。”
重梵郑重点头，继续摸他的腹肌，边摸边说：“灵力罩到底是怎么运作的，刚才还是硬的，但我现在好像没摸到。”
“灵力罩不是那种有固定形状的盔甲，它只是我们修炼时习惯性地留出来保护身体的一层灵力。久而久之，最外面那层灵力就像盔甲一样，就成了灵力罩。”
苍修解释完，重梵恍然大悟，点头，再按按他的腹肌，问他：“所以灵力罩是一层完全由你们自己控制的灵力？”
“是的。”
重梵继续问：“所以我以前一直摸不到它，是因为你把它收起来了？”
“嗯。”
在她靠近的时候，他都是把灵力罩收起来的。
她冬季很喜欢把手放在他腹部取暖，那是他身上最软最脆弱的地方，也是灵力聚集最厚的地方。所以她摸的时候他会把灵力罩收起来，不然她的手会被灵力罩隔开，没法取暖。
苍修想得很正经，但重梵的视线逐渐下移。
“也有？”重梵看向他腰部以下。
苍修一下没缓冲过来，“什么？”
重梵朝下面努嘴，眼神示意他，“喏。”
苍修木讷地跟着她低头往下看了一眼，看懂重梵问的是什么之后，他脖子以上充血爆红。
“你闭上嘴！”
苍修说得是闭嘴，但伸手去捂的时候，他捂得是重梵的眼睛。
重梵笑着挣扎，不死心地继续追问：“有没有嘛？咱俩什么关系，有什么不能说的，快告诉我。”
“说了全身都有，你还问！”
苍修有些羞恼，上去抱住重梵，捂紧她的眼睛不撒手。
重梵反手捏捏他的上臂，“所以灵力罩完全由你们控制，还能控制哪一块聚集，哪一块散开？”
“嗯！嗯嗯嗯！”苍修简直不想回她。
重梵得到肯定的回答，继续捏他上臂的肉，越捏越起劲。
灵力这种特殊能量，真的是这片大陆对它孕育的所有生命体的恩赐。
“快点吃东西，吃完我们去找地方过夜，天快黑了。”苍修生硬地岔开话题，试图让重梵不要再研究他这层灵力罩。
重梵把她想问的问清楚之后，也表现得很配合，老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