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念恩摇头，“没有。”
正说着话，有人来喊冯念恩，“念恩，外面有人找你，说是家里人。”
冯念恩有些意外。
周玉兰和冯振山从来瞧不上这个舞团，也是因为冯念恩执意要在这里，他们实在是管不了。可他们也是从来没来过。
舞团有会客室，冯念恩很快就在那里见到了自己的“家里人”。
傅家的二小姐，傅承谦的大女儿傅娅雯。
她一身贵气打扮，显得十分端庄。她没生孩子之前，帮着傅承谦打理一些生意，所以气质上有些女强人的利落在。
冯念恩上次在她女儿的周岁生日上见过，印象不差。总比傅娅雪的骄纵任性要好很多。
只是她今天过来，冯念恩一时间还想不到是什么缘由。
冯念恩穿的是件黑色高领紧身毛衣，下半身也是一条黑色的长裙。傅娅棠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脑子里只有一个词，黑天鹅。
“希望我今天过来不算冒昧。”傅娅雯率先开口，唇角带着浅淡的笑意。
冯念恩微微颔首，在她跟前坐下，说，“二小姐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傅娅雯说，“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就是我家那个女儿，我想给她学点东西。我看念恩你，身段好气质佳，所以想着让她学一学芭蕾舞。也不指着她一定有所建树，就是当个兴趣，也是提升一下她的气质。我身边也没专业的人，想来想去也只有念恩你。”
冯念恩不论她是不是真心来求教这个问题，只是不冷不热的回答，“她刚满周岁现在学还早了点。到三四周岁再说吧。”
“你这边招学生吗？”
冯念恩说，“我们只是舞团，专业演出，不收学生。如果你实在有需要，我可以找我们瞿团长。这方面的老师她认识不少。”
傅娅雯端起跟前的咖啡杯，浅浅抿了一口，没有接话。
冯念恩便明白了，她今日不是为了所谓女儿学芭蕾来的。
傅娅雯将杯子放下，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袋子。这牌子冯念恩是认识的。
“一点小礼物。上次忙着生日宴，也没机会好好招待。头一次见面，实在是失礼了。”
冯念恩没去接，说，“二小姐客气了。”
傅娅雯将袋子推得更前一些，说，“这以后都是一家人，念恩你就别和我客气了。我挑了半天呢，就觉得特别适合你。我爸也不算年轻了，以后还要让你多照顾。你要是有时间，多去家里，我们也好交流交流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