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珊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也没错。冯小姐这是要出门？”
“嗯，见个朋友。”
“冯小姐怎么没去过我那里？是不是瞧不上我那边？”
“没有。我只是不去美容院而已。”
乔珊笑着对周玉兰说，“年轻就是好，不用做什么，这皮肤就水嫩的。不像我们，每年不知道花多少钱在脸上，也还是抓不住逝去的时光。”
周玉兰不能更同意，拍了她的手，“可不是么？不过你还是保养的好。你要不和我说，我都不知道你比我还大两岁。”
“还是要注意保养，还有一个就是心态。冯太太你底子好，再过几年，也还是这幅样子的。”
冯念恩没再继续听他们闲扯，便准备出门。谁知道乔珊突然把手里的杯子放下，说，“我想起来还有些事要忙。冯太太，我得先走了。冯小姐去哪里，我顺道送你一程吧？”
周玉兰说，“这多不好意思？咱们家那司机的确今天有点事出门了。”
“我和冯太太一见如故，说姐妹不为过。不过是顺路送一程而已。”
冯念恩就上了乔珊的车。
冯念恩端坐在那里，直视着前方。乔珊不经意看过来，几次之后，笑说，“冯小姐这是职业习惯？不过这仪态就是好看。”
冯念恩嗯一声。她对乔珊没有讨厌或喜欢的情绪，单纯觉得和她还不到可以随意聊天的程度。
“听说你和傅总认识很多年了。他去看过你跳舞吗？”
乔珊突然提到傅承谦，冯念恩不自然的动了动，随即说，“乔总怎么对我和他的事情感兴趣了？”
乔珊笑了一声，“你别误会，我就是随口问问。我和傅总也认识二十多年了，就是单纯好奇。他好像对你不一般。和以前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冯念恩扯了一下嘴角，说，“是吗？我怎么觉得都一样？”
“冯小姐不高兴？”
冯念恩淡淡说，“谈不上。只是我和乔总没什么义务说这些。你把我在前面放下来吧，这一片很好打车。”
“冯小姐别生气，你看我多嘴了不是？”
冯念恩不作声。
乔珊就把她在路边放下了，“冯小姐真不需要我送？”
“乔总不是还有事吗？我自己可以。”
“好。那回见。”
冯念恩没有回应。她很快拦了辆出租车，离开。
乔珊从后视镜里目睹这一切，脸上的笑意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