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徽见她没说话，先笑了声，说，“我就是随口一问，你要是不方便就不回答。”
她抿唇笑着摇头，不算什么答案。
余徽瞬间明白，很快就转了话题。
冯念恩偏安静，加上和余徽实在是算不上熟。即便冯念恩觉得余徽这人不错，但她也不至于去找什么话题。
余徽断断续续问了几个问题，两个人聊得很淡。最后又是余徽说，“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我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这些年也有些人脉，应该是能替你想到些办法的。”
他话里意思明显指的不光光是舞团上的事情。
只是资深舞迷的话，对她是不是过度关心了？
冯念恩没有过度解读，因为她感受到的是纯粹的亲情版的温暖。
冯念恩低声说，“谢谢余总的关心。”
“那都是应该的。要不然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微信什么的。”
冯念恩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了手机。两个人加了微信好友。
余徽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臂，本来要说什么，结果发现她手臂冰凉，便赶紧将外套脱下来要给冯念恩披上。
冯念恩受宠若惊，忙退开一些，“余总，不用。我一会儿进去就行。”
余徽手里还举着西装外套，意识到可能自己这个行为会让冯念恩觉得尴尬，于是一边将外套重新穿上，一边说，“先进去吧。别回头冻感冒了。”
冯念恩嗯一声。
回到宴会厅内，冯念恩冻得都要发抖。有几个舞团的人凑上来，她为了暖暖身子，又跟她们多喝了两杯。
余徽见她喝了不少，便和瞿莉打个招呼，让庆功宴散场。
冯念恩一开始没觉得这什么，结果坐车回去的时候，便觉得头要炸了。等下了车，发现路都走不稳了，脑子也混沌一片。
瞿莉看着担心叫楼晓燕扶着她回去。
冯念恩靠着楼晓燕肩膀，眼睛闭着，软成了一滩水。
楼晓燕刷卡进去，叮嘱，“念恩，你说你酒量不好，何必要喝呢？一会儿要是吐了会更难受。为了讨好那位余总也不至于吧？”
冯念恩早迷糊了，哪能回答。
门一打开，楼晓燕就觉得房间里面暖气十足。她没多想，将冯念恩扶着赶紧放到了床上，又把她的鞋给脱了。
楼晓燕站在那里喘口气，“念恩，我就不照顾你了。我现在也累的够呛，而且喝了几杯，头也晕。你就好好睡一觉，实在是夜里难受，就给酒店打电话。”
说完，给冯念恩盖了被子，就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