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观点她和傅聿西一样。
冯念恩没再管，转身去洗澡。
等回来，发现有傅聿西的未接来电。
这么晚了，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非要打个电话过来。
冯念恩刚刚承了人家一个人情，思索片刻，还是回了过去。
那边几乎是秒接，有一种在等着她回电话的感觉。
那便是傅聿西慵懒的低嗓，“怎么没接我电话？”
“刚刚去洗澡了……你，有事吗？”
“回去喝姜茶了吗？”
冯念恩愣了一下。
“驱寒，免得感冒。这你都不懂？”
冯念恩咬唇沉默。
这个人专门打电话过来关心她干嘛？
“我知道了。你和你二叔已经谈完了吗？”
他的低笑声仿佛就在耳边，语调带几分不正经，“怎么，你要来找我吗？”
“你想多了。我要休息了。”
冯念恩挂断了电话。
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被傅聿西搞乱了心绪。
——
冯念恩抠一个动作一直不满意，在练功房待得久。等注意到的时候，外面天早就黑了。她赶紧收拾了一下，离开。
他们舞团所在的地方是一个老院子，是以前公家的舞团留下来的。后来那个舞团解散了，瞿莉托了点关系把这个地方租了下来。除了练功房，旁边还有一栋楼，是作为宿舍用的。他们舞团总共也就十几个人，好几个也都是本地的。所以住在宿舍的也就五六个人。
冯念恩准备从大门离开的时候，注意到旁边草坪上两个人在拉扯。
路灯下照的影影绰绰，冯念恩依稀判断出来那是个楼晓燕。
楼晓燕老家在小县城，家里经济状况一般，所以她是一直住在这边的。
站在她对面的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穿着厚衣服，依稀能看到脖子上露出的花色纹身。
原本两个人说着什么，冯念恩也没听清楚。可没多久，那男人就动了手，把楼晓燕往怀里带。楼晓燕明显抗拒。
冯念恩见状忙喊了一声，“再不放人，我就叫保安了。”
保安是个六十岁出头的大爷，说起来也没什么用。但冯念恩想这个时候震慑一下也是没问题的。
男人惊得看了冯念恩一眼，又指了指楼晓燕，有威胁的意味，随即转身跑了，利落的翻墙过去。
冯念恩快步走过去，询问楼晓燕，“你还好吧？”
楼晓燕摇摇头，眼眶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