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很擅长将三分的爱说成十分。
该死的狐狸,狡猾的要死。
费利克斯捏着她的脸,虎口刚好卡住她的下巴。她被迫从他怀中抬起头。
他对亚洲女性没什么好感,太幼态了,这让他有一种自己在操小女孩的感觉。
他虽然是个烂人,但也算烂的有底线。
他喜欢高挑胸大的美女,最好是蓝眼睛,金色长发。
在费利克斯看来,满足这些条件的人在床上都很主动,都很骚。
他喜欢骚的,也喜欢主动的。
很明显,除了胸大这一点,姜月迟统统不符合。
他用手指勾开她的衣领,往里看了看。
没穿内衣,一览无余。
白皙柔软。
年轻让她的皮肤和脂肪富有弹性,形状很漂亮。
姜月迟捂着胸口朝后退,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你干嘛?”
他松开手,按着那块搭在头顶的毛巾胡乱擦了擦。
甚至连胸都算不上太大。
他一只手撑着身后的床,身体放松,长腿随意的敞开。
浑身上下都带着一种不着调的懒散:“喂我舔帮我夹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抵触,现在装什么纯情?”
姜月迟的脸有点涨红。
费利克斯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他似乎很乐意看她被激怒的样子。
胸口剧烈起伏,嘴微微抿着,像一条小狗。
只可惜姜月迟不会骂人,想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该死的洋鬼子!”
她起身去了浴室,在里面一边刷牙一边哭。
她眼睛红红的,用水冲了一遍又一遍。她不想被费利克斯看出端倪来。
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不委屈的时候装委屈,到了真正委屈的时候反倒想要藏起来。
浴室的门从外面被推开,姜月迟愣了一下,还不待她反应过来,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经从身后压下来。
——他抱着她,头靠在她的肩上。
“哭了?”
姜月迟倔强地否认:“没有。”
他笑了笑。
笑声就在耳边,低沉又带了些散漫。
他用手指轻轻擦拭她的眼角,服软认错:“是我错了,是我不好,惹我们小月亮难过了。”
小月亮。
他从来没有这么叫过她。
曾经有一次姜月迟和他说过自己中文名的来历,她出生在夜晚,但那天天黑的很慢,所以妈妈就给她取名为月迟。
意思就是,月亮来迟了。
他当时嗤笑一声:“没有意义却要强行加上一层含义。”
他讨厌在不相干的事情上浪费他宝贵的时间和精力。
所以姜月迟以为他根本没记住自己的中文名叫什么。
想不到他不光记住了,甚至连她解释过的含义也一起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