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利克斯摘了眼镜,俯身过来吻她。
她被按在车门上,后背不知硌到什么地方,有点疼。
但更疼的是其他地方。他捏着她的下巴,她疼到张开嘴轻呼。
他的舌头强势地钻了进去,霸道地缠吸住了她的舌头。
她感觉自己的舌头要从舌根那里断掉了。
“疼”
他却更加用力,把她吻到双眼失神才肯松开。
她泪眼汪汪,不是疼的,而是被刺激出的生理泪水。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哭什么?”
她摇摇头:“你下次亲我的时候,能不能提前说一下,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虽然她知道,自己这句请求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不会听自己的。
米兰达第二天来找了姜月迟,她的眼睛很肿,看来昨天哭了一晚上。
“爱丽丝对不起,我昨天也很想让我父亲带你一起走,可他你也看到了,他很凶,我不敢反抗他的意见。”
姜月迟表示理解,毕竟米兰达的父亲看上去的确非常凶。
她安抚起米兰达,让她别太难过。
她抽泣不断:“明明不是我的错。”
今天是费利克斯在这里的最后一节课了。据说是他自己提的辞职。
想到这里,米兰达哭的更伤心了。
“费利克斯教授,我还没来得及和他告白。以后肯定没机会再见面了。”
对于学校里的大部分学生来说,大学教授已经是他们这辈子所能接触到的最顶层的人物。
一旦离开学校,没了学生和教授的头衔。直接变成云泥之别。去他的公司应聘保洁都不一定会被录取。
很多人都鼓起勇气想在最后一天和他告白。
但很可惜,计划落空。
因为这人连最后一节课都没来上。
后来姜月迟问起他时,他的语气漫不经心:“家里有人死了。”
姜月迟愣了愣:“谁去世了?”
“我姨父。“他剪开雪茄,在燃烧着的雪松木上点燃,”壮阳药吃多了,心脏衰竭。死在情人的床上。”
姜月迟其实很少听他讲他家里的事情,但每次听到一点边角料都令她倍感震惊。
在她的脑海里,一个不太健康的家庭关系逐渐被勾勒出来。
不过听说几百年前,国外这些贵族之间本来就玩的花。亲生兄妹之间结婚都很常见。
或许是这些特质随着代代相传的基因传了下来。
他抽了口雪茄,烟雾吐到她脸上:“葬礼在明天,你和我一起去。”
烟雾不呛,还有股淡淡的苦香味。但她还是咳嗽了几声。
姜月迟并不想去:“你家里人的葬礼,我去做什么?”
“因为我想让你去。”他给了她一个完全没办法拒绝的理由。
这人专政独裁,姜月迟根本没有反抗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