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夜,摇曳的烛光,还有两人轻微的喘息声彼此交融。
“咳。。。咳咳。”
打破沉默的是宴祁安,剧烈地咳嗽让他不得不半支身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少宗主,奴疼。”
温柔的声音夹杂着破碎,同方才掐着她脖子疾言厉色判若两人。
宴祁安冷静了。
他太懂得利弊取舍,如何挣扎求生。
温和柔软最具迷惑性。
只是撑着身子的手青筋暴起,几乎快将地面捏碎。
【啊!别把反派玩死了,亲!】
系统土拨鼠尖叫,它想到了宿主的一百零八种惨烈死法。
宁熹元:“。。。麻烦。”
她起身,抓着捆仙索,将人往净室拖。
洗干净,好上药,活的久。
宴祁安踉跄着爬起来,跟上宁熹元。
“奴会走。”
在宁熹元看不到的地方,少年咬牙切齿。
宁熹元松手。
“嘶。。。”
惯性让其跌倒在地,身上的伤口疼痛,宴祁安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些许动静。
他的痛苦或许会取悦到宁熹元,也或许会让她心生怜惜。
无论哪一种情绪,都对他有利。
宁熹元催促:“快点儿。”
两人都看不到的地方,门外大长老派来的弟子面红耳赤。
修士灵力异于常人,两人这么大动静还不设结界!
少宗主玩这么猛的吗?
院落里执法堂的人站成两列面面相觑。
他们是来抓宁熹元,但现在进去会不会不太好?
要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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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祁安:她扒拉我!扒拉我!鲨喽!都鲨咯
宁熹元:对你没兴趣,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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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晚安,宝贝们,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