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就赶快滚蛋。”陈瞿西还没睡,刚刚躺在床上看电影,没有被吵醒的起床气,单纯看不惯。
“真狠心啊,连大门密码都换了。”池柘扬起头,对着陈瞿西咧开嘴角,昳丽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不太适合,但是用在池柘的身上恰好。
“到底什么事?”
“进去说。”
陈瞿西往后退,给他让开路。
他似乎是喝多了腿软,走进屋子一个踉跄,陈瞿西下意识伸手去扶,池柘顺势趴在他的身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似乎十分疲惫的模样。
陈瞿西另一只垂着的手臂慢慢抬起,环住他。
怀中的池柘似乎感受到或被得手臂,他抬起头,突然咬住陈瞿西的下唇。
他是真咬,而且他下齿有一枚虎牙顶端是尖尖的,陈瞿西吃痛,慢慢尝到了铁锈味,微微张开嘴,转而对方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湿热的舌头舔着他的上颚,像是小型哺乳动物舔舐一般,轻、痒。
陈瞿西的欲望被他勾了出来,不动声色地含住、搅动。
后背的掌心滚烫,池柘的手从下往上穿进睡衣已经摸到了他的肩胛骨,五指死死扣住,池柘仿佛用了很大力气攀附在他身上。
陈瞿西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睡衣很快就被褪去。
两人一路拥着吻到卧室,池柘的裤子不知道抛在哪,他坐在床沿,陈瞿西的头埋在……(省),耸动着。
池柘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嘴里发出喘息。
“唔…到了,快拿开。”
……
“爽了吗?”陈瞿西仰头问。
“嗯,唔。”
“到我了。”
两人跌坐在床上,池柘骑在他的跨骨,将自己上身的衣服脱去,俯身,捧住他的脸问道:“那些东西呢?”
“扔了。”
“我还以为你会寄给我。”
陈瞿西之前在看到那些东西时的确有着个想法,不过最终还是撇进垃圾桶里了。但到这一步,虽然没有工具,但还有其它方式来疏解。
他当没听到池柘的调侃,双手分别掐住他的大腿……(省)
卧室里这扇窗户的栏杆经历过太多,如今的池柘扶着栏杆,抬起臀……
陈瞿西一巴掌拍在他的xx,语气低沉:“夹紧。”
夜里因为缺少工具,没有真正的进去,但该做的都差不多了。后来两人后来接连换了花式s了几次,一直折腾到外面天明,算是纵欲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