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正面对着摄像头，所以看不到对方的手机和电脑的画面，就那样静静看着对方。
便觉得心满意足。
接下来三天每晚都是如此。
三天后，晚七点。
武装基地，山顶别墅。
一层露台，战慎行坐在椅子上，其他人立于旁边，露台下站着五名十五六岁的少年，是本批武装军考核的前五名。
战慎行叼着烟，锋利的视线一一扫过五人之后，抬手开始安排五人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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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去西欧，那两个跟着战安然。”
那两个其中一个少年上前一步，是个华人少年，大言不惭说：“行哥，我想跟着你。”
战慎行取下烟，笑了一笑，“理由。”
“我是本次考核的第一名。”少年昂首挺胸说：“射击我比程放当年成绩高，突击我比南星北越成绩高，爆破我比林屿森成绩高。。。。。。军事综合素质我不输周教官。”
都是少年引以为傲的战绩，战慎行却不屑一笑，“我的武装基地差第一吗？”
少年看战慎行就像看自己的偶像，“行哥，我想跟着你，成为你最信任的心腹。”
战慎行抽口烟又问：“你凭什么认为自己能超越南星？”
少年看向立于行哥左侧的南星，说：“男人结婚了就会有牵挂，我没有。”
南星：“。。。。。。”
战慎行睨着少年冷嗤，“你超越不了南星，滚去缅北跟着战安然。”
少年不甘问：“为什么我超越不了南星？”
战慎行不耐地来了句：“因为南星性取向男。”
南星：“。。。。。。”
少年似是没想到这个原因，面露错愕：“。。。。。。”
一根烟焚完，战慎行开口训少年之际，忽然嗅到空气中弥漫的专属信息素，神情瞬间柔软，自椅子上起身，“兔子来了。”
武装军神色骤变。
程放四处看了一圈，没看到漾漾，笑说：“阿行，漾漾在市里呢，如果漾漾来，就算楼湛和星黎瞒着，基地塔台也会第一时间汇报。”
漾漾两次来基地，都是乘坐直升机，没有行哥允许，直升机进不了武装基地。
战慎行充耳不闻，走到楼台边缘，犀利的眼眸环顾四周可藏人之处。
“漾漾，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去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