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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何烯年窝在许骋说:“我还没有洗澡,让我洗个澡。”

许骋低沉地笑了一声说:“嗯,闻着汗味儿了。”

何烯年有点不好意思,到底还是要脸,想挣脱他自己去洗个澡,许骋却不放手,一直用鼻尖蹭他的脖颈,不让他离开。

何烯年被蹭得有点痒,忍着躲开的冲动说:“别蹭了,放我去洗个澡。”

许骋的手摸到了他的肋骨,何烯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低声喘了口气,说:“好痒。”

许骋手上动作不停,撩起他的衣服在他身体逡巡,何烯年没有太大的挣扎动作,只是被抚过敏感地方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倒吸一口气。

最后许骋在他颈侧撑着手臂,隔着半臂距离看他,有点无奈又有点心疼地说:“瘦了这么多,都能摸到骨头了。”

何烯年知道他心疼自己,这个问题许骋不是第一次问他了,那天晚上他们吃饭,许骋也问他,那次他把自己的失眠的事和盘托出。

今晚气氛太好,何烯年不想再看到这么落寞和懊恼的神情出现在许骋的脸上了,他逗许骋说:“完了,你不喜欢瘦的,我没吸引力了,我得开始增肥了。”

许骋不吃他这套,捏捏他的耳垂,轻声问,“你之前说睡不着的那些夜晚,是怎么过来的。”

何烯年躺着注视着许骋,一时半会也没有说话,他的双眼像是酝酿了一坛发酵失败的酒,醉人的香味里萦绕着酸涩。

就当许骋以为何烯年不会回答的时候,何烯年抬手搂住了他,俯在许骋的耳边说:“这样过来的。”

许骋一开始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只能凭借本能也抬手托着他的背。

直到何烯年的额头抵在他的肩膀处蹭了蹭,然后似是满足的轻轻地喟叹之后,他蓦然惊醒。

他知道那些孤独难熬的漫漫长夜,何烯年是怎么过来的了。

或许是沉浸在他们尚未分手的幻想里,一遍遍地哄自己入睡。

或许是看着屋子里熟悉的陈设,然后自然而然地想起过往每一个他们相处的瞬间。

或许是看着漆黑的夜空,想着许骋在哪个远方,拥有着怎样光明的未来。

无论是哪一种,都绕不开许骋。

所以他抱住了许骋说,自己就是这样过来的,靠着许骋度过一个又一个漫长的黑夜,在黑暗里等着第二天的破晓。

第91章结局下

那时候,累极了的何烯年也会想,要不算了,学着去忘记,像姜医生最开始说的那样,或许忘记了会更加轻松。

何烯年不是没有试过,只是对于别人来说,忘却是解脱,对于他来说,忘记许骋好像是对自己的惩罚。

像是生生把自己最后的寄托也从身上割离,整个人只剩下一具空壳,每个晚上对他而言都是具象化的痛苦,是钝刀割肉的凌迟。

那时候他虽然没想过去死,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着。

所以后来他再也没想过忘记许骋和他们之间并不长久的相处,反而如同饮鸩止渴一般,不断地不断地从过去的甜蜜里汲取坚持下去的力量。

这个晚上,他们相拥而眠,这么多年来,何烯年终于彻彻底底睡了一个好觉。

这个晚上,许骋做了一个梦,梦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梦,他猛地惊醒,心跳得飞快,额前也渗出了冷汗。

他刚想喊出声的时候,何烯年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做噩梦了?”

许骋循声望去,看到了何烯年正坐在地面,双手撑在床沿看他。

许骋默不作声地长舒一口气,问他,“怎么不坐床上?地上凉。”

何烯年笑了笑,说:“刚醒了上厕所,怕重新上床吵醒你。”

许骋没说话,伸出手摸了摸何烯年的脸,是温热的。

摸了没几下他又双指用力,掐了掐他的脸颊,何烯年哭笑不得含糊着说:“痛,不是做梦。”

许骋这才没有继续掐他脸,只是沉默着看他。

何烯年被他的目光看得有点受不住,于是错开视线,手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手指从衣领里灵活一挑,把那枚一直戴在脖子上的戒指取了下来。

许骋一直看他,看到他拿出戒指也没有惊讶。

何烯年把那条红绳用力扯断,然后拿着那枚很朴素的戒指,看着戒指缓缓说:“这戒指我准备很久了,买了之后一直没有送出去,那时候总想着等等,再等等,等一个好一点的时机,等我跟我爸坦白,等我们能毫无顾忌地在一起,等着等着想送的人已经不在身边了。”

说完他抬眼看许骋,继续说:“我本来以为这辈子都送不出去了,后来重新见到了你,我才重新把它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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