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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许骋终于顺过气,他抬手握着何烯年的手,扭过头,红着眼问他:“你要聊什么。”

何烯年仓皇地错开了视线,想收回手,却被许骋死死握着,许骋不给他躲开的机会,重复道:“你要聊什么?”

何烯年低垂着视线,不敢看他,沉默了不知道多久,最后还是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哑着声音说:“骋哥,要不我们。。。”

他又停顿了很久才继续说,“就算了吧。”

分手两字

许骋还是被何烯年一把推了下去。

他像一个绝望的病人,始终不肯相信自己就这么轻易地被判了死刑。

“什么算了,说清楚。”

许骋咳嗽过的喉咙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像是一张砂纸摩擦何烯年的心脏和耳朵,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痛过,无论是骨头断了的时候,还是摔得血肉模糊的时候。

他觉得自己在生生把身体的一部分割开来,刽子手是自己。

何烯年一寸寸地抬起自己另一只手,搭在许骋的手腕上,一点点用力把他握着自己的手拉开。

“我们分手吧,我真的好累。”

最后一刀,何烯年还是杀死了那个最真实的自己。

他想了好久好久,如同许骋了解他的所有喜好一样,他对许骋的性格也一清二楚。

许骋会愿意为他付出所有的时间和精力甚至是赔上自己的前程,他甚至不会觉得累或者辛苦。

至少目前来说,自己是许骋的优先级,对于这一点他毫不怀疑。

所以何烯年只能累了,他必须累了。

许骋死死地和他绑在一起,他不会愿意解开死结,于是何烯年只能狠下心斩断自己这个累赘,让许骋重新飞得高高的,远远的,重新去喜欢一个只会给他很多很多爱而不会给他带去负担的人。

何烯年到底还是了解许骋的,许骋想了之前想过无数或反驳或劝导的话,在面对何烯年这一句“好累”上都毫无用武之地。

他们的感情于何烯年来说是个负担,许骋不愿意相信,但是这些天何烯年反复无常的态度,越来越憔悴的神色,欲言又止的每一个瞬间,都让这句话愈发可信。

他不明白,事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糟糕得一发不可收拾的。

许骋紧紧盯着何烯年,依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轻声说道:“烯年,我说过,如果是因为叔叔的事情我们可以再谈,我。。。”

“可我不想谈了。”何烯年垂着头打断了许骋的话,“我不想谈了,骋哥。”

“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对所有人都好。”

许骋的难过在听到他说的这句话时突然变成了满腔的怒火,质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对我好?你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在许骋盛怒的目光里,何烯年又低下了头。

何烯年真的瘦了很多很多,这么低着头,从许骋的角度能看到他后颈椎,几乎算得上瘦骨嶙峋了,那一节颈椎骨像是要戳破薄薄的皮肉。

直到此时此刻,许骋还是在心疼眼前的人。

“会好的。”何烯年说完慢慢抬起头,终于肯直视着许骋。

“好不了!”许骋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几个字,自从他们认识以来,许骋从未有过这么失控的瞬间。

“以后会好的。”何烯年说,他的嘴角是咧着的,可是看着许骋的双眼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

决绝和豁达只成功伪装了一半,这让他看起来冷漠得不伦不类。

会好的,可能是一年两年,但许骋总能走出来,忘记他,继续自己的人生轨迹。

何烯年知道怎么做能让许骋放手,他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一场惨淡的胜利,只是这场较量里根本没有赢家。

许骋红着眼看他,沉默了很久。

沉默的时间里,他把所有极度伤人的话全部咽下了肚子,那些本来朝着何烯年的利刃把许骋的五脏六腑伤了个遍。

最终他只是说:“我突然想起来画廊有点事,我得回去看一趟,我们都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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