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梅不能和覃治在一起,她和周惠兰是单独行动,分成了两组,不管那一组,只要是证明了被拐卖的妇女确实在村子里,就算完成了这次化装侦察的任务,先行撤离该村,千万不可暴露目标,也不能擅自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可是,就算覃治安排得再周到,计划得再完美,结果,还是出事了!
覃治先行动,他和樊青打听到了支部书记的家,以收购棉花,想借用一下支部书记家的喇叭为名进入到支部书记家里。
村民指引了支部书记的家,覃治敲开支部书记家的大门,一个中年妇女开的门,问覃治什么事?
覃治也简单的乔装了一下,穿了件非常朴素的衣裳,以和自己的商人身份相适应。覃治回答道:“大嫂,我们是收棉花的,这里是支部书记的家吗?”
中年妇女狐疑地点点头,然后道:“我们家不卖棉花。”
覃治道:“我知道书记家里没有棉花,我们是想借用一下书记家里的高音喇叭喊一下,谁家有棉花,马上到街中心去卖,收棉花的进村收购来了。并且我们不白用你们的喇叭,我们可以给钱的!”说着话,覃治掏出来五十元钱,递过去道:“喊一下,给您五十元钱总可以吧!”
中年妇女一看覃治话说得这么诚恳,而且不白用,给五十元钱,中年妇女就动心了,她接过来钱,领着覃治就进了门,冲着正屋一指道:“去吧,喇叭就在这里屋呢!”
覃治正要进去,突然从正屋里走出来一个人,是一个中年男人,头发花白,胖胖的身躯,他就是羊角塘的支部书记牟明良,他警惕地看了一眼覃治和樊青,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覃治淡定地回答道:“刚才给大嫂讲明了,收棉花的,借用一下书记家的喇叭。”
中年妇女忙道:“是啊,他们是收棉花的。”
牟明良就陪着覃治进屋,亲自给覃治打开了桌子上的麦克风,让覃治喊话。
覃治也不含糊,非常专业地喊了几句:“谁卖棉花,买棉花的来了啊!在街中心等着收购棉花!价格高!”
覃治喊了几句,支部书记就关上了广播。
覃治胡乱地给支部书记聊了几句:“书记家里的院子真大啊!”
说着话,覃治注意地打探了周围的环境,这是一处大院落,房屋左边还有一个通道,是通向后面,可见,支部书记家里一共是分为两个部分的,前后两座院。
覃治就问了句:“后面的这家也是书记的院子啊?”
中年妇女忙答道:“是我儿子的!”
支书就瞪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妻子一吐舌头,不敢言语了。
覃治事情办完了,就要走了!
可就在这时,从后面的院里走出来一个人,是一个年纪约在三十岁上下的男人,偏偏这个男人是个瘸子!而且瘸得还很严重,是典型的地不平的那种,走起路来,一会一米八,一会一米五,矮下来的时候,几乎让人担心他会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