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地柔软湿滑,滋味儿太好,钱缪忍不住捞着她的腰又探了探,岑晚哼哼唧唧地动,又疼又舒服,不自觉地弓着背并腿,被他按着腿根的软肉固定住。
“唔啊……慢点儿啊……”
她盛他盛得费力,腿心又麻又痒,只推了一下钱缪的肩膀,又把他推生气了,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单手掌着臀肉,齐根撞过去。
岑晚“啊啊啊”地尖叫,眼前一黑,差点没背过气,泪花飚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息。还没平复好,钱缪就已经抽出去,留一个圆头在穴里,又顶进来,直接到了底。
岑晚又是一声呻吟,身子直接瘫软下来,意识涣散,嘴动了动,“好舒服啊……”
钱缪本是想惩罚她,没想到倒成了奖励,可是自己也停不下来,更生气了,捏着她的脸颊肉正过来,身下拔出再进,插得更狠,听着她一声高过一声地叫。
“找什么别的?嗯?给我也看看啊。”
他真的很少生气,活这么大了,可数的几次都因为面前这个。
也是,除了前两年不提,其他时候遇见的所有任何事都能顺钱缪的意,唯一例外就是岑晚。
“唔嗯……喵喵……嗯啊……”
按摩棒有什么可看的,岑晚被捣得头晕眼花,不明白钱缪突然抽什么风。
有他还要按摩棒干什么?哦,按摩棒自己还能控制,钱缪控制不了,他比按摩棒狠多了,也爽多了。
“唔唔不用了……”岑晚残存的理智以及过往的经验告诉她,这种时候得说软话哄着,“嗯嗯嗯嗯嗯……喵喵……嗯啊……你最好了……“
没想到这句一点没起效,钱缪不屑地哼了一声,站起来抱着她抵在浴室墙面上,有了着力点弄她更方便了,肉棒直挺挺地楔进去。
岑晚的哼吟声有点儿惨烈,她手脚发软,钱缪撞抽出去时贴着墙面下落,等到他再钉进来时就更深了几分。
来来回回没几下,岑晚就惊慌地抱住他,呜咽哭求轻点儿慢点儿,小肚子真的像是要被他戳破了似的,痉挛不停,地面上淅淅沥沥落下了水。
听见钱缪闲闲的语气,理了也没完全理——
“「最」怎么了?我说你最厉害,你不还跟我急了吗?”
岑晚昏昏沉沉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刚回京市那晚,他和自己说的话,情景和动作都和现在差不多。
她嗫嚅着听不清,抱着钱缪的脖子献吻,被他偏过脸,唇擦过他的下颚,被他掐着侧腰死死往下坐,“还咬我?人嘴,知道疼。”
“唔……我摸摸。”岑晚的指腹戳在他柔软的唇瓣上,还没触到结痂的伤口,他身下动,岑晚抖得一偏,两指落到他的嘴里
牙尖的刺和舌尖的热依次体验,她下意识抽出来,却停下,照猫画虎学钱缪以前对自己用过的动作,两指夹着他的舌头,屈起关节挑弄。
钱缪看着她,眼中蓄起狂潮,岑晚也在和他对视,视线有些缥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对不起。”
岑晚说得真诚又悲伤,落在钱缪心上化成小刺,扎的他细细密密地疼,他不想分析她说的是什么事,都不重要了,他也永远不需要岑晚道歉。
钱缪把她的手拿出来,舔吮干净上面的液体,捏她后颈上的皮肉,叹了一声,低下头,“岑旺旺,过来亲我,不许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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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纯爱搞久了,我都不会写肉了。。。
对不起各位,凑活看吧
*初夜比基尼的事在“认真”那章写过回忆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