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想给钱缪做示范,脖子稍向后倾,被他用手掌扣住,酸唧唧地冷哼一声,随后重新吻了上去,不忘边亲边评论道——
“那还挺暧昧的。”
“唔……”岑晚被闯入齿关疯狂掠夺的舌头溢出呻吟,过了很久才艰难地得空说,“……你亲小点儿声!”
说是亲,实际更像是吃。一下一下地吮咬着唇肉和舌头,咂着嘴,像是要尝到每一口的滋味。
这亲法岑晚本就受不住,更何况钱缪又在扯她的内裤带了,布料划过时带着水淋淋的黏腻声响,和湿吻相得益彰。
“不是说了吗?是你小点儿声。”
钱缪歪着脑袋,扬着嘴角,说的比刚才懒散闲适多了。
“别……不行,他真要回来了。”岑晚握着他的手求,发愁得快哭出来
“再说个「不」我就真弄你啊。”
钱缪有点儿洁癖的少爷病,在外面他手不干净,刚才也一直没摸她下身,只是用布料磨她。
他没洗澡也不愿意入体,总觉得自己臭烘烘的,岑晚多香呢,怪对不起她的。尤其是结了扎不用戴套之后,听说不干净容易让女方生病。
换衣间有一个沙发,上面不知道多少人坐过,钱缪也不愿意让她光屁股在上面。
“上边儿不让亲,下边儿得让亲吧?”
岑晚惊讶地张着嘴正要反驳,被钱缪拿腔拿调拖着长音“哦”了一声。
“说「不」?行。”他自顾自点了点头,迅速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扣
“诶!”岑晚蹙着眉心,把他裤头挡住,天人交战之后,红着脸妥协,呐呐说,“那你快亲吧。”
钱缪蹲下后她的视野立刻开阔起来,三面镜子里像是有无数对他们,争先恐后做着同样的亲密事。
岑晚混混沌沌地想,这里面的每一对都好像是代表着一段从前,走马灯似的让她回望过去这些年间的他们。
“啊嗯……”
钱缪刚含住贝肉顺着缝隙舔了一下,她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又连忙咬住下唇,压抑着呻吟。
“宝贝儿今天特别湿。”
他和刚刚亲她上面的嘴是同一个路数,一下一下吮着下面,笑说,不只是故意还是无意,朝着穴口脆弱的软肉吹着热气。
“你也喜欢刺激啊?”
岑晚呜咽着东倒西歪,手抓着钱缪卫衣上的帽子保持平衡,几乎戴在了他的头上。
“那好办。”钱缪一手扶住她的大腿后侧,另一手捏着另一条小腿拍了拍,示意她抬起来,“订婚宴叫我,在休息室也这么弄你怎么样?”
岑晚头重脚轻,只是非常信赖蹲在自己身前的人,真的抬起腿来,感觉到被钱缪火热的掌心握住,跨到他肩膀上搭着。
“唔唔……”
她努力消化钱缪的话,觉得他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吓得拼命摇头。
岑晚现在跨坐在他一侧肩头上,腿心敞开,倒是方便了他的舔弄。
钱缪舌尖朝缝隙的伸出顶,缩着腮帮子吸了一大口,咂着嘴品了品,复而又吸。
岑晚的水液一波一波涌上来,一波一波被吃干净。穴里酸酸胀胀,泛着麻,有些快意,可更多的是空虚。
她站着的那条腿也打晃,实在受不住地弯下来,膝盖撑在他的大腿上,这个诡异的姿势让穴口完全展现在钱缪脸前。
“真乖。”
他匪里匪气,笑得开心极了,两手抱住岑晚触手滑腻的臀肉贴近,舌头在缝隙中轻颤的软肉上前后舔了几下,缓缓抵进流水的孔洞,用做爱的惯用频率抽插。
岑晚还从来没忍成这样过,一声不吭,一声都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