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莫楷霖所料,陈念安当晚当真被干了一整晚,嗯嗯啊啊的调子唱一宿,住在旁边房间的莫楷霖一晚没睡,眼下挂着厚厚的眼圈,烟灰缸里的烟头堆成了座小山。
一晚上他抽了两包烟,肺都要给熏黑了,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他自己都嫌弃。
进浴室快速洗了个澡,短到扎手的头发用浴巾随手擦了两下,穿好衣服的莫楷霖置气要走,这鬼地方谁愿意待就让谁待着吧!
可却在出门前接到了陈念安的电话,看着屏幕亮起时出现的那两个字,莫楷霖的心都沉了下去。
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干什么呢?
还没有被钟源干够吗?
他抿紧的唇角带着浓厚的苦涩意味,自虐般看着电话因为过长时间无人接听而熄灭。
就在他彻底心灰意冷的那一刻,电话又尖锐地响了起来。
这一刻身体的反应比意识的更快,长腿两步来到床头,一把捞起床头柜上震动的手机,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绿色通话键。
“阿霖”
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都是哑的,带着可怜哭腔的。
陈念安鲜少这样叫他,一般都是趾高气扬、张扬五爪连名带姓地喊他”莫楷霖”。
莫楷霖一时间被这一声柔情的”阿霖”叫得愣在了地,心脏砰砰直跳,充满了烟味的房间只听得到他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你在吗?我想要你陪”
年近四十的钟源精力比小伙子还旺盛,干了娇妻一晚,六点又出门指挥演习。
才陷入心猿意马臆想的男人唇角抿出一丝冷笑,带着醋酸劲儿道。
“钟源还没有干够你吗?”
陈念安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只听得到莫楷霖的声音,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但是情绪是共通的,她隐约察觉到男人的不乐意,情绪一下崩溃了,抽泣着流出眼泪。
“呜呜,抱抱我。”
陈念安有个坏毛病,被狠肏了之后要人陪,要人抱,不然会被巨大的不安全感淹没。
钟源抱着她把她哄睡了,都这么累了,在钟源走后的十分钟还醒了。
莫楷霖咬碎了一口牙,恶狠狠道,“等着,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