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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望舒很正儿八经地说，&ldo;让人知道了你怎么解释?不知道的以为你家里正宫在侧外面养个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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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津渡比她更不理解了，&ldo;我都说了，我没女朋友，没老婆。
&ldo;你是这辈子都不娶吗?
&ldo;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啊。
&ldo;那等你哪天撩了一个女孩子进家门，我连夜搬家唄?
&ldo;
&ldo;还是说你要谈恋爱前，提前一个月跟我报备?
&ldo;
他嘆息，语重心长地说，&ldo;主要是你住北郊，那不是甘家的地方吗?
&ldo;他们愿意让我住。
&ldo;我不愿意吗?你寧愿去住甘家的房子，不愿意住我的。
&ldo;我小妈要是你曾经的保姆，我也可以住你的房子。
&ldo;小妈?
&ldo;
萧津渡瞥她，和她站停在假山中央处，&ldo;你怎么这么喊?前两天在北郊，你一进屋就喊小妈，你们家这么喊?
&ldo;
甘望舒从头到脚都是凉的，儘管捏着一杯暖热的茶。
&ldo;嗯，这么喊。
她点点头。
&ldo;为什么呀?怎么听着不像亲生的。
&ldo;
甘望舒强顏欢笑，脑子里快转飞了，一边在考虑要不要干脆坦白一边在想怎么圆谎。
&ldo;要的，就是不像亲生的。
终於，她嘀咕一句。
萧津渡格外不理解地盯着她。
甘望舒：&ldo;我们老家，有种习俗，有的孩子命里不適合和父母太亲近，会相剋。所以小时候老生病的话，换个称呼，就好了。
&ldo;还有这种习俗。
&ldo;嗯，国內以前很多，反正就迷信，你可以上网查查。
她为什么在西南待到十二岁才被父亲带回家，认祖归宗，就是因为她小时候多病多灾，没法换城市生存，水土不服能要了她的命。
现在应该没有这种喊法了，都是上个世纪的做法，但是甘望舒庆幸自己在偏远地区待过十几年，真了解过这种做法，小时候的同学，没少这么喊父母的。
萧津渡：&ldo;那你喊你爸爸，也不是喊爸爸?
&ldo;嗯。
&ldo;小妈听起来，就不是亲生的。
&ldo;嗯，像
后妈?或者，婶婶，其实大家更多的是喊婶婶，我不愿意喊，才让我喊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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