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塔
才不是笨乌塔!香克斯才是笨香克斯嘞!]
[那聪明的乌塔想吃吃看像云一样的棉花糖吗?]
[要!]
……
[香克斯!!]
[嗯?怎么啦?]
[香克斯、从乌塔身边消失了!]
[没有哦,我明明一直在你身后诶。]
[不,你刚刚就是消失了!香克斯没有好好看着乌塔!乌塔要和贝克曼说!]
[喂喂,坏乌塔,不要什么事都告诉贝克曼嘛,我们这回可是偷偷溜出来的啊。]
[那……那就下次再说……]
……
[乌塔想成为世界第一的音乐家吗?]
[都几岁了香克斯,幼不幼稚,咳咳……你应该这么说,红发海贼团的音乐家是不是想成为世界第一的音乐家?]
[都一样啦。]
[不一样啦!笨蛋香克斯!]
……
“当我、唱、唱出同样的歌曲,想必……都、都能勾起你的记忆吧……”
唱到这里,她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压不下去的哭腔,努力吞咽,也缓解不了喉咙的难受之意。
就在这时,身边那人开口了。
“想哭就哭吧。”
明明声音很平淡,却仿佛成了打开大坝阀门的开关,让她再也按不下去那颗快要痛死的心脏、那压抑到难以呼吸的痛。
“呜呜……哇哇哇……”
她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要抱抱吗?”
[别哭啦乌塔,要抱抱吗?]
声音和记忆里的人重叠,虽然不是一个人,但乌塔真的难以拒绝。
因为……
真的已经好久没有人拥抱过她了。
她原本以为,她最爱的红发海贼团真如戈登说的那样,不仅毁了整座岛,还将她丢弃于此。
这让她从一开始的绝望到渐渐产生憎恶。
她憎恶将自己抛弃的红发海贼团。
更憎恶残害无辜的海贼。
她不想再记着有关那些人的回忆,为此拼命努力练习唱歌,借此忘记那些人。
大概只有这样才
能让她好受一些。
大概唯有怨恨才能缓解自己被抛弃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