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娘的能一样吗？
之前了解的情况，有现在了解的情况那么多吗？
假道士哼哧一声，咂吧嘴巴道：“那你倒是说说，你咋有觉得有可能了？”
“对对，我也想知道你为何突然改变看法了。”王迹跟着点头一笑。
他倒不觉得林羽这是重色轻友。
不过，既然林羽改变看法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林羽无语的看两人一眼，这才耐心解释：“之前我之所以觉得褚夜不可能是那个目的，是认为以褚夜的实力，圣墟的神族还不够他杀的。”
“但我忽略了一个问题，褚夜有着自己的原则，甚至不屑于亲自动手。”
“所以，他很可能是充当了一个观察者的角色。”
“他往圣墟弄圣人，既是在帮人族，也是在帮神族！或者说，两不想帮！”
又是谁都帮，又是谁都不帮？
听着林羽这自相矛盾的话，三人同时露出疑惑之色。
林羽稍稍一顿，接着解释：“所有圣人来到圣墟，应该都是在神族的地盘上，如果这些圣人被神族抓住了，自然就成了神族的神仆，他就等于帮了神族！”
“但如果这些人去到了南方，跟南方的那些反抗力量汇合了，他就等于是帮了人族！”
“如此，对人族和神族都公平！双方都帮，就等于是双方都没有帮！”
“褚夜甚至完全将这当成了斗蛐蛐的游戏，人族和神族，就是斗蛐蛐的探筒里面的两只蛐蛐，而他，就是那个观众！”
“他可以轻易的捏死这两只蛐蛐，但却根本不出手，只是默默的看着，看到底哪只蛐蛐能获胜！”
听着林羽的话，三人顿时讶然。
连性格脱跳的假道士都愣在那里。
林羽的猜测，比他们之前的猜测还要悲观。
然而，仔细想想，好像又很有道理。
尤其是褚夜往圣墟里面输送圣人这一点，完全就像是林羽所说的。
双方都帮，又等于双方都没有帮！
对他们这两只蛐蛐来说，好像……
还他娘的挺公平！
假道士越想越气，恨恨不已的骂道：“褚夜这王八犊子，下次再让道爷遇到，道爷非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不可！”
他现在不但觉得林羽的猜测有可能。
甚至觉得，林羽的猜测就是事实！
种种迹象表明，褚夜带林羽来圣墟，绝对是有目的的！
而除了这一个目的之外，他实在想不到，以褚夜的实力，还能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