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金色的金,妹妹叫什么名字。”
林听反应迟钝了一下,像是在想什么东西,回过神来说了一句:“哦那个,我没事,谢谢你们的话筒。”
而且有过好几次犯事记录,是惯犯,就把他们带走了。
林听的心不在躁动,只是静静的听着。
“没办法,钱这种事,我拒绝不了。”
夜风卷携细如牛毛的雨丝,冰冰凉凉地打在脸上,林听和谢忱并排走着,一路上没怎么说话。
林听愣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说:“谢忱,你败家子啊?”
“林红,红色的红,要不给妹妹我点个歌?”
路过药店的时候,林听进去买了些,仰头看他,语气平淡得毫无波澜,“我帮你消毒包扎一下吧。”
“女孩子一个人在外不安全,”女生接过话筒,说,“你要注意安全呀。”
林听直接开喊:“刘金,你太不要脸了,我都说了,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把你公交车上偷拍女生裙底,抢小学生保护费,诱奸未成年少女,脚踏十只船还虐待小动物这些事都说出来。”
“不麻烦的。”
谢忱丝毫不退让,挺直身子以后竟要比对面的混混还要高出不少,气势上赢了一大截。
其中几个人目光还在她身上停留,带着贪婪的笑,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走进去以后会发生什么。
谢忱心一紧,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眼神里透漏出一种莫名的委屈感。
她不经意间抬头的时候,恰巧撞入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干净见底,只不过一瞬她就移开了,看到另一侧守着的混混。
歌曲已经结束,林听也有了更好的主意,她径直走到在人群中的为首的黄毛混混身边,说了句:“大哥,你看起来对我很有意思。”
谢忱想都没想就踹了一脚,和他们一群人厮打在一起。
谢忱问:“你还给其他异性包扎过?”
“那你稍微忍一下,我很快就弄好。”
黄毛混混:“………”
还有一个笛子手,一个架子鼓手和一个吉他手,其中笛子手是一个女生。
“他们抢过我钱!”
谢忱抬眼瞧他,笑说:“我明明一直靠的是才华吧。”
待他们走之后,几个人交头接耳地商量着,说:“临时改道来鹿宜城,明天去桐城吗?”
林听:“……行吧。”
谢忱声线低沉,单手抄在兜里,故作不在意道:“革命友谊而已,况且我这受的伤其实也不轻,他们那几个人下手还蛮重的。”
唱歌的男生皱眉道:“刚才伴奏就不专心,一转眼你怎么还跑过去打架了?你可就指着这张脸过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