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县城一看天色还早。老马带着赵雯凭记忆找到他的老同学。来到他的老同学家,老马一敲门。房内果然有一位老年搭话,问道:“谁?”
老马说道:“你老同学老马。”
“老马,哪位马?”
“别费话,我的声音你也听不出来了吗?”
“哦,老同学啊。你这几年跑哪去了。你等一我给你开门。”
房间的老人,说完便打开了房门。抬一看真是老马。惊奇地叫道:“哎呀!真是我的老同学。老同学啊,你这几年跑哪深山野林里修仙了道了?看你和几年前一样一点也没有变。……不是,而是越来越年青。简直就是返老还童。”
老马说道:“老刘,我看你也没怎么老。”
老刘说道:“老了,你没有看到我这头发全白了吗?别站在门前,快快,走来坐。”老刘说完又对着房间的叫道:“老婆子,快出来看谁来了?”
老刘话音刚落,便从房间里跑出来一位老太婆。这位老太婆显然要比老刘年青一点。跑到房前看到老马,忙道:“哎呀,原来是老马回来了。你这几年跑那去了?也不跟我们联系了。我们老头子还时常念叨着你?快快进来坐吧。我去给你们泡茶。”
于是,赵雯跟着老马走了进去。赵雯走进房间,一看这套房间并不算大。可是房间内装璜很气派。大厅中间一水得红木家俱,红木沙发。四周墙面上还挂着几幅国画。整个房间看上去古色古香。
老马被让到红木沙发上坐下。赵雯站在那里一时不敢坐下。这时老刘看了看赵雯问道:“这是你孙女吗?”
老马摇了摇头道:“这不是我孙女。我那个儿啊,现在不知道死哪去了?这是刚认得干孙女。”
老刘听到忙赵雯坐下,道:“哦,那就快坐下吧。”
赵雯向老刘鞠了一躬道:“刘伯伯您好。”这才坐在红木沙发上。
这时,老刘老伴端上来两杯泡好的茶,边放在他们面前边说道:“你瞧瞧,这闺女多懂事。难怪老马认她做干孙女。来,老马是这你最喝的碧螺春。姑娘你也尝尝。”
老马端起碧螺春品一口夸道:“嗯,现是这碧螺春香啊。我可有多么年没有尝到这个味了。今天能尝到这碧螺春,还有谢谢你们俩口子。”
老刘这时拍了拍老马的腿说道:“不说这些了。你说说,你这几年到底跑哪去了?你这一走一点音信也没有了。对了还有上次我在杂志上看到你研究起岩画来。你怎么突然又对这岩画感兴趣了?”
老马笑道:“这个可不能说。这是我个人秘密说出来就不好了。”
老刘听笑道:“没想到你过了多少个还是老样子。做什么事都神神秘秘地。说说吧,你这次来到底是什么事?我想不会就为了来看我这位老同学吧。”
老马又品了一口碧螺春说道:“嗯,你说对了一半。我是有点想老同学了。还有一件,我想求你帮个忙。”
“哈哈,还有你老马求我的事。说吧,俺俩就别客气了。”老刘道。
老马道:“我们俩也就不客气了。你看我这位干孙女,她是护士学校毕业的。想来这里找一份工作。我想我也没有朋友在医院工作。你家老太太不是在药材公司工作吗?所以就来找你了。”
没等老刘开口,老刘老婆在一旁说道:“我啊,早就退休了。还是找我儿媳吧。她现在还在药材公司上班。不知道找她能不能帮你这个孙女找一份工作。”
老马听起身说道:“那就太谢谢你了。我们走吧。”
老刘忙对老马说道:“老马你急什么?这找工作又是不是一两天的事。我儿子家还在D市里,这时做车去到那天也黑了不是。我就是到那也什么事都做不成了。还有你好不容易来我这一趟怎么也得吃顿饭,晚上我们弟俩好好聊聊。我保证第二天,一早就让老婆子带你孙女去我儿媳那。”
老刘老婆听了忙说道:“那好,你们做着我去给你们做饭去。”赵雯忙前要帮老刘老婆,老婆对赵雯说道:“孩子这里不用你忙。你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你就回到沙发上看电视吧。这饭好做,一会就好。”
赵雯也只有退回到沙发继续看电视。这时老刘对老马说道:“老马,我不能就这样干做着。不如我们俩杀一盘象棋。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下象棋了,我记得以前你老输给我。不知道你现在棋艺见涨了没有?”
老马一听到这里,便兴奋起来。大声说道:“谁说我以前老是输给你。我们各有输赢,以前我不怕你,现在我已然不怕你。”
于是,老刘走进卧室里找出一盘象棋,摆在他那红木茶几上。边摆边还说道:“哟,哟。你到是来劲了不是。我今天让输得心服口服。”说完便和老马下上了。
两盘下来老马才知道自己已经有好多年没摸棋盘了,这回哪里还能下过老刘呢。下两盘输两盘。这人一输就急了,眼看大车要被老刘吃掉。忙拿着棋子想悔棋,老刘这里眼看就要赢了,哪里能让老马悔棋。于是和老马争执起来,一个不要悔棋,一个不让悔棋。就在他们相互不让的时候。老刘老婆走过说道:“别争了,吃饭了。”
老马一听到吃饭了,想这时可也有了台阶下。忙把手里棋子放到棋上说不下了吃饭了。老刘正看着棋,见老马把棋子放在棋盘便说:“你赖皮。好了好了说吃饭了。不和你下”
老刘说完便老马一起走到他们家餐厅,当然赵雯也跟着过来。老刘家的餐厅也不算大,最多也只能坐七八个人。
这时老刘老婆已经把饭菜摆好了。就等着他们过来吃了,于是大家各自坐好。赵雯坐下来一看这桌子上的饭菜还真够丰盛,摆着满满一大桌。有鱼有肉,还有海鲜。最让赵雯流口水的还那道海螃蟹炒年糕。那又粗又大火红色的螃蟹正流着汁,让赵雯馋得恨不得一把爬上一块直接就啃起来。(要知道在北方内地,人们可从来见过这样的螃蟹。)就在赵雯坐在那里发愣的时候,老刘拿出一大坛绍兴老黄酒。对着大家说:“来来,都满上。”等倒到赵雯面前碗的时候,老刘愣了一下,问道:“这丫头,我看向北方人吧?”
赵雯点了点头。老刘又问道:“北方人喝不惯这个,还是换一瓶葡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