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雯也换上了单衣,拖着重重行礼走出火车站。来到外面,好不容易才找一家电话亭。拔通了孙晓梅的电话,不用说孙晓梅让赵雯在那电话亭边等着她。说一会就过来接赵雯。赵雯也只好坐在行礼上耐心地等着孙晓梅。
可是,赵雯一等也等不到孙晓梅,二等也等不到孙晓梅。这等人是最让人着急的了。于是赵雯又跑到那个电话亭拔通孙晓梅电话。电话里转来别一位女子的声音。这位女告诉赵雯,孙晓梅在接到她的电话就过来接她了。可能离得太远好等一会才能到。
既然孙晓梅已经来接自己了,自己就耐心地等着吧。赵雯便从新坐到行礼上耐心地等侍孙晓梅。其实这中午饭的时间早就过了。可是赵雯一点也没想感觉地饿。呆呆地坐在行礼等了二个多小时,孙晓梅这才搭的过来。
孙晓梅站在赵雯面前的时候,赵雯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自己的眼前站着就是孙晓梅。孙晓梅这时不但衣服全改变了,而且很加消瘦。赵雯站了起来,站在行行礼前半天,这才叫出来:“晓梅!”
这时赵雯看到孙晓梅也非常激动,一个健步跑到赵雯的面前。一把把赵雯紧紧地搂在怀中,失声痛哭起来。孙晓梅边哭边道:“赵雯姐。我可也见到你了。我还认为我这一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赵雯搂着孙晓梅心想,就是一年多没见面也不必哭成这样。便拍了拍孙晓梅的肩劝道:“好了,孙晓梅这不是见到我了吗?别再哭了。”
孙晓梅这才停止了哭声,从新站好,擦了一把眼泪。对赵雯说:“赵雯姐,你吃饭了吗?从我早带你去吃点饭。再找个旅店住下。”
孙晓梅这一说,赵雯还真得感到肚子饿了。便点头道:“嗯,还找什么旅店,你直接带我去你们不能了吗?”
孙晓梅没有回答赵雯,只是转过头来四下望了望。然后帮赵雯拎了一个包裹往前走。赵雯连拖着沉重的旅行包,跟在孙晓梅的身后。看着纤瘦的孙晓梅问道:“晓梅,你现在怎么瘦成这样了?”
孙晓梅道:“走,到饭店里我再跟你说吧。”
她们俩说说讲讲便来到路边一家小饭店,找到一张空桌子,孙晓梅和赵雯面对面坐了下来。这时孙晓梅开口问赵雯:“赵雯姐,你也能喝点白酒,今天就喝点白酒吧,给你解解乏。”赵雯点了点头。
于是,孙晓梅向服务员一招手,服务员连忙走了。孙晓梅点了些菜,又点一瓶白酒。服务员拿着孙晓梅点好的菜单下去了。这时孙晓梅把身子往后躺,从她那黑色手提包里掏出一盒香烟。插出一根又细又长的咖啡色香烟。拿着打火机非常熟练的点上火插了起来。这不跟香港影片那里的“黑社会大姐大”一样吗?赵雯顿时被孙晓梅这一举惊呆了。然后,张大了嘴指着孙晓梅叫道:“晓梅!你怎么学过抽烟了?”
孙晓梅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我们那里每位女人,都会抽烟的。”
赵雯接着对孙晓梅叫道:“你说什么?你们那每位女人,都会抽烟?你老实对我说你在这里到底是什么的?”
孙晓梅底了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又抬起道:“嗯,赵雯姐,我让你过来就是让你知道我在这里做什么的?等一下我会都告诉你的。你还是先说说你自己为什么要来找我?我忙得我来的时候劝你跟我来,你可是一百个不同意的。”
这时服务员也一已经把酒菜端了上来。孙晓梅接过酒瓶,帮赵雯倒了满满一杯白酒。赵雯端起二话没说,一干而尽。喝完后吃了一块菜说道:“这事都怪我。我记得你走的时候,我和穆林关系就有点紧张。后来,有一次我陪着阎院长去喝酒。”
孙晓梅听到这里对赵雯说道:“我早就看到阎院长对你不轨之心。别人都看出来了,可是你就是越陷越深。……”
没等孙晓梅说完,赵雯抢着说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还是接着说完吧。我记那天我们喝过回来的时候,刚好遇到穆林。那时我喝酒了,阎院长正扶着我。穆林一看便生气了。一把我把拉了过去。后来,我也不知道,我那一晚在回家的路上跟穆林说了什么?从那以后我们便分手了。再后来,我们宿舍便拆迁了。没想到阎院长给一间宿舍。也就是从那以后,我们宿舍里几位好朋友便分开了。后来,我发现穆林和魏云云关系不一般。就在那时后,姚护士长对我说:‘穆林和魏云云常常在上夜的时候在一起鬼混。’并答应我,带我晚上去捉奸。过两天,穆林和魏云云上夜班的时候。我和姚护士长果然见到穆林和魏云云在一起鬼混。就在我痛苦万分的时候,阎院长走进了我的生活。”
孙晓梅听到这里,便插嘴道:“哦,原来是这样?这样的结果其实我早就能猜出来了。只是当时我怎么劝你呢?对了,易上菊和余雨婷现在怎么样了?”
这时赵雯狂喝了两盅白酒,孙晓梅看着她也没有劝她不要喝这样快。赵雯喝过两盅白酒后,把酒盅重重地放在餐桌上。用眼睛直瞪着孙晓梅说道:“余雨婷还是那样,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只是易小菊坐了一件傻事。她傻傻乎乎地恋一位聋哑人。幸好我们发现的早,先易小菊父母过来,阻止易小菊和那位聋哑人继续谈下去。从那以后易小菊见到便躲着走。”
孙晓梅听到这时又喝了一杯白酒,用手点了点赵雯说道:“唉啊。看来你在A市人民医院里也不是那么好过。再接着说说后来怎么样了?”
赵雯手里拿着空酒杯傻傻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唉,接下来我一路顺风当上了精神病科护士长。于穆林一次又一次被院里批评、处罚。这样把穆林逼疯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怎么有这样大的本领。先是阎院长等反贪局双规。可是没过一个星期,阎院长等人又放出来了。阎院长放回来后,没过多久阎院长便把我升为院内副总护士长。而这时穆林还没有死心,不知道又找到谁把阎院长弄到大牢里。穆林看把阎院长弄去牢改队,没过多久便离开那所医院去南方了。就在阎院长抓走后,我在医院也失去了靠山。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就在上天,阎院长的老婆竟然能跑到医院拿刀来砍我。我看我在那所医院里实在呆不下了。所以,我才想到你,想过来你跟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