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完整难忘的生日。
就是玫瑰哭得厉害,越往里越颤抖。
温绾以为江景程已经够疯。
魔怔得一批,手被她咬出血来跟只疯子似的不松手。
谁知道家里面还有只更疯的。
完全看不出来宋沥白这般丧心病狂。
此刻温良尽褪。
再不似表面上那般斯文矜贵,清风霁月。
他机械表没有摘下来过,扣在绷起青筋的手腕上,冰块似的凉意和空调的风一样冷贴着肌肤。
她打一个又一个冷颤。
脑袋靠着后座的椅背,脊背浮着冷汗。
抵不过他的力道,无法终止,她只能哽咽。
“你想听什么,我说还不行……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刚开始我真的是去找我弟的。”
“没想到江景程后面会过来。”
“更不知道他会拉我。”
江景程是个实实在在的意外。
不仅她不知道,庄晓梦和温天择都不知道。
如果细心点的话,发现汤武和傅祈深在这里,也许可以猜到江景程也有过来的可能性。
可她潜意识里逐渐将这个人剔除在外。
不会特别关注思考,他人在哪,在做什么。
这二年来,她就开始把他剔除记忆了。
宋沥白一字不落地听完。
置若罔闻。
无动于衷。
微微抬头,长指擦过唇际沾染她的痕迹,不知是她解释的不到位还是他想听的不是这个。
棱角分明的五官依然清冷。
“说这些干嘛。”
宋沥白气息温热拂过她的耳际,声线萦绕着缱绻。
“说你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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