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华开口,声音却微弱无力,她的表情显示出内心的冲突:“我不是……”她试图辩解,但话语似乎在喉咙里打结,难以流畅地表达出来。
她感到一种被深深误解和攻击的挫败感,夜华一直自视为理智和强大,但在这一刻,她意识到,面对月莐如此直接且尖锐的指责,她竟然难以保持平静和自信。
夜华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她的手轻轻颤抖,她努力想要找到合适的话来反击,但每个字似乎都被重重的情绪压制着,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这种感觉让她不知所措。
“你……你不懂……”她终于说出了几个字,但这些话语缺乏力量和说服力,反而显得有些无力和可怜。
“看看你,夜华,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吗?这就是你的实力?”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挑衅:“你总是自认为高人一等,但现在你连基本的自我防卫都做不到,你的自尊和自信呢?被我几句话就打垮了?”
月莐冷笑着,她的言辞更加尖锐:“你的所谓高贵血统给了你什么?只是一副脆弱的外壳和虚伪的自尊,你根本承受不起任何风波。”
“我从底层爬上来,面对过无数比这更糟糕的情况,我从未屈服,从未放弃,而你,只是一个在舒适区里自满的贵族小姐,一条没有出过家门的狗。”
月莐从夜华的身上离开,拔走了匕首。
“我们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并没有什么不同。”
“回去找你的妈妈哭诉吧,婴儿,或者去找大姐头疯狂哭诉,对了,我也正准备这么做。”
月莐在结束了对夜华的猛烈言语攻击后,转身走出了那个昏暗的小巷子,随着她一步步走向开阔的街道,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和舒畅。
每一步都仿佛在释放着她心中积压已久的情感,夜空下,月莐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但她根本不在乎。
走出小巷,她深深吸了一口凉爽的空气,感受到它如何清新地穿过她的肺部,这一刻,所有的怒火、委屈、挑战,似乎都随着呼吸被释放出去,她的心灵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爽了。
真的太爽了。
所以怨气都直接烟消云散,全部都消失了,感觉都能吃多好几碗饭。
看看,这就是血统论,一点用都没有,还不是被我打爆了?
这就是事实,她就是要比夜华强!
贫民窟的人只要得到合适的资源,一样都能像那些有血统的人站起来,血统根本就没有用!我们呼吸着同样的空气,这些血统就是如同狗屁一样的东西!
夜华在月莐离开后,缓缓地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她的动作有些缓慢,似乎还在回味,随着她站稳,她的心情也开始发生变化。
最初,夜华的脸上带着一种震惊和迷茫,但很快,这些情绪开始转变成愤怒,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加速,一股憋屈和愤怒的情绪在她心中积聚。
她开始反思刚才的对话,越想越感到不甘和愤慨,月莐的话语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心头,她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怎么可以这样……”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我不是那样的人。”
夜华开始在小巷里踱步,她的心情无法平静,每一步都似乎都将她的决心和愤怒加重,她不愿意接受月莐的指责和评价,尤其是对她努力和成就的贬低。
回到家中的夜华,步履显得有些沉重,在家门关上的那一刻,所有外界的喧嚣似乎都被隔绝在外,四周的寂静与刚刚在小巷中的激烈对峙形成了鲜明对比,夜华的内心仍在回**着月莐的话语,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击打在她的心上。
她慢慢地脱下外套,动作机械而缓慢,仿佛是在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的眼神透露出疲惫和混乱,显然,月莐的言辞给了她极大的心理冲击。
夜华没有打开任何灯光,只是在昏暗中,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卧室,走进卧室后,她几乎是机械性地躺在了**,身体一接触到床垫,所有的紧张和防备似乎瞬间释放,她的身体瘫软下来,被床单的柔软包裹。
在这一刻,夜华第一次没有按照往常的习惯整理思绪,也没有计划第二天的行动,她只是静静地躺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任由思绪在脑海中肆意漫游,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空虚感,心中的愤怒和不甘被一种深深的疲惫所替代。
这是夜华第一次在如此重压之下完全放松自己的防备,任由自己的情绪自然流露。
她和月莐这次应该算彻底决裂了,没有任何缓冲余地的那种。
但血统论怎么能被这样侮辱质疑?这是龙城的根本!
她坐起来,回到了椅子上。
夜华坐在椅子上,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神深邃地盯着前方。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低声问自己,声音中带着不解和反思。
她的思绪逐渐回溯到与月莐的种种交流和摩擦:“月莐总是觉得我太依赖我的家族背景和血统,但她不明白,我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是基于我的判断和理念。”
“我不能因为月莐的指责就质疑自己。我的每一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就像是在说服自己,她的语气逐渐变得更加坚决:“是的,我有我的家族背景,但我也有自己的能力,我不能因为她的话就动摇,我还要完成任务……”
“我必须清楚地向姬小姐报告这一切,月莐形迹可疑,疑似和阿尔特财团有什么阴谋交易,请求派人将月莐直接抓捕回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