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慕不算什么，但她和之前约纳斯发生的事情，让她不能开口。
所以她和约纳斯算什么关系？上司和下属？曾经的敌人，现在的下属？还是说……
“你在想什么？”
约纳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天羽沫子的心声脱口而出：“在想我和约纳斯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出这句话后，天羽沫子的脸腾的一下有了红晕，就算现在已经变得成熟，性格和以前那个幼稚的自己完全不同，但这种事情，她还是没有经历过，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一下子就开始不知所措了起来。
“和我的关系？”
这句话听起来没什么，但配合上天羽沫子的脸红，总让这件事情看起来没那么简单。
旁边的塞琳皱了皱眉头，然后眉头松开，嘴中似乎说着什么傲娇系女主，可以，我没意见，什么喜欢就得说出来，败犬得抱着枕头哭之类的话语，让天羽沫子直接尴尬的想要当场长出天羽，干脆变成鸟飞走。
可惜，她不会飞，正如她早上不会让塞琳去约纳斯办公室一样，回旋镖一个早上的时间就砸回了自己的头上。
“……是。”
天羽沫子从牙中挤出话来，让约纳斯感觉这一幕颇为熟悉，就像是很久以前见过。
“我在进了阿尔特财团，将以前的事情放下，用正常的眼光去看约纳斯后，确实对约纳斯有了些奇怪的情感，但我现在没有了，已经消失得烟消云散了！”
她就像是一辆自爆卡车，将自己的情绪抖落的一干二净，原本维持的人设直接在塞琳面前进行一个崩塌。
但脸上的红晕似乎对她有些不信任，还是在脸蛋上漂浮。
她感觉塞琳的眼光充斥着怀疑，咬了咬牙：“我可以证明，现在真的已经消失的烟消云散了……”
塞琳沉默了一下，嘴角不知不觉的勾出一抹坏笑，好像已经想出了什么有趣的内容，走到天羽沫子身边，颇为亲近的挽着她的胳膊。
“其实确实有个办法可以证明，这里有间休息室，只有我和约纳斯先生有休息室的秘钥，这样，如果接下来沫子真的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话，就可以证明了。”
她这样子说，半推半挽的拉着天羽沫子向休息室走去。
“等等，但这不就是……”
“那这样的话，沫子回就回去吧，输给约纳斯先生，其实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也不知道这句话戳到了哪根天羽沫子的远古神经，在明知道要发生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挤出了一声。
“我自己走，至少得赢一次约纳斯才行……”
训练场早就不许人进来了，休息室被锁上，只能从里面偶尔听到一点声音。
“得先洗澡，我……我先出去，什么叫害怕，我才没有，你……你说你不在意我的汗……？”
“什么叫如果你那么想赢的话，在上面其实也不是不行……唔，别嗅……汗在上面……你别……我抱着你还不行吗？”
最后的最后，只能听见一声羞涩的，也是天羽沫子在很早之前，一直对约纳斯下的结论。
“……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