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轻叹一口气,发了句语音,“所以,你想不想见我?”
谢忱给她打了个电话,说着方便。
林听问:“你已经进来了?这么快?”
最后想了许久,他看了眼隔壁紧关的大门,笑了下,原来少了一个脑回路清奇的邻家妹妹。
“那不是,”林听很是诚恳,眼睛望向深蓝色的窗外,似乎在寻找他的身影,“我就是接不了你才问你在哪儿的,毕竟有事了我可以帮你摇人。”
林听问:“你不是去班级组织的毕业旅行了吗?”
最后穿戴整齐装备后上了马,林听试着骑了一下,觉得和玩滑板差不多,一时间忘了自己是
第二天,林听架着拐杖,一蹦一跳地跑出来晒太阳。
虽然是单脚着地,但比一直坐着轮椅好多了,其实她伤的也不是很严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样的事,林听并不会做。
相反,她更倾向于,以最少的但有必要的牺牲,换自己应得的权益。
例如,在封闭压抑的牢笼中争取自由。
摸着良心说,林听怎么可能因为那几个猥琐男的挑衅,就去赌坠马这种事情?
那可是要命的。
谢忱看到她的朋友圈时,错愕与担忧肯定是有的,但听完某个姑娘神采飞扬地讲完来龙去脉后,他稍稍放下了心。
不知为何,面对林听,谢忱有种说不出的底气,那股底气是来自对林听脾性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