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然黑着脸没回答。
姚曼曼不死心推推他，“问你呢，什么品种——”
“杂交品种，大狗，短毛，死丑，没有照片！”
·········
“本来还想说以后有时间了你不想养就给我们养，现在看来你还是自己养着吧。”
“那就把嘴闭上！”
后半段路程虞然耳边终于安静了，闭上眼睛眯了一会。
出机场的时候两人已经被告知了有粉丝接机，这种情况就不适合两人一同出去，虞然让姚曼曼先出去，自己晚一步。
可是两人在第二天却依旧登上了热搜。
什么两人乘同一班机抵达，明明在飞机上坐一起出机场却故意一前一后，似在故意避嫌之类的话题热度不断。
虞然在做访谈的时候甚至被主持人临时增加话题问他对大热的偶像女团YIOL怎么看，而姚曼曼正是女团中人气最高的其中之一，主持人问出这个问题的目的不言而喻。
访谈是一场活动后的直播内容，陆豫庭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中谈笑自如的虞然，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优雅的自信风采，配上那几乎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整个人像是在发光的夺目。
“她们很棒，如今的一切荣光都是她们努力换来的，恭喜她们取得今天的成绩，也预祝她们这次巡演成功。”虞然回答得十分官方。
“那您最喜欢或者说最欣赏女团中的哪位成员呢？”主持人继续问道。
其实这种台本上本没有的问题虞然完全可以不回答，底下的杜凌因为主持人的得寸进尺面色已经有些难看，并做了手势让虞然含糊而过。
虞然看见坐在对面的主持人比他紧张，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见他久久不回答，脸上的笑容都快僵住了。
应该是一个新人主播，不知道是受了上面的意突然加话题，还是自己想抓住机会搏一搏蹭一蹭虞然和姚曼曼热搜的流量，问完之后紧张中小心翼翼看着虞然的眼神像是在等最后的宣判。
“姚曼曼吧。”终于，虞然给了她最想要的答案。
“咚！”的一声响，陆豫庭手中的水杯毫无预兆的落在了地上，有地毯水杯倒是没有摔坏，只是毛绒的地毯很快湿了一大团。
低头看着地毯被洇湿的深色，陆豫庭眼眸像是冬天结冰的湖泊，冰冷，寂静。
电视中的主持人像是没想到虞然竟然真的回答是姚曼曼，愣了一下才又克制着惊喜问道：“为什么呢？能给我们说说原因吗？”
虞然点点头大大方方的道：“因为我跟她私底下是好朋友，当然得站她了。”
·······
回到酒店，杜凌气得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的矿泉水。
虞然走过去毫无形象的躺在沙发上，“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杜姐，后面也知道了，人家主持人只是听上面的话办事而已，你刚刚劈头盖脸的给人家一顿说，差点把人吓哭。”
杜凌从来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带过的艺人给她最多的评价就是强势铁面无私，也就是对上虞然才有一个好脸。
“我只是说她一顿算是轻的了，这种直播访谈能乱问问题吗？还有你也是，这种情况你只要含糊其辞糊弄过去就行了，说出姚曼曼干什么呢，那不正好如了他们的意！你信不信，你口中的朋友两个字转头就会被媒体打上双引号曲解意思成为头条？”
“怕什么，机场那个不都还挂在热搜前三嘛，现在又上一个，那不正好证明我火得不要不要的？”
杜凌本气得不行，被虞然这么一插科打诨简直气笑了，她瞥了虞然一眼，“就你一天心态好看得开，被人家利用了还帮人家求情说好话！”
“谁叫我人帅心善呢～好了别气杜姐，生气伤身。”
“你一天把这嘴留着哄粉丝不行，上次是不是又登小号怼人——”
杜凌话还没有说话虞然就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啊，我好困呐杜姐，我先去睡一会，时间到了让果果叫我。”说完给了杜凌一个飞吻就直奔卧室。
“臭美，谁要你飞吻啦！“杜凌嘴上嫌弃得不行，眼中却只剩了笑意。
果果在一边偷偷暗笑，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不仅适用于男人，对女人来说也一样。
看吧，别说年轻女孩了，就连杜姐这种铁血还有了娃的女人都逃不过，只要然哥嘴甜的哄一哄，什么气都没有了。
只是跟了虞然这么久，能让虞然这么撒娇哄人的也只有经纪人杜凌一个而已。
杜凌对虞然来说当然不只是经纪人这么简单，她不仅改变了虞然的人生，而且给了他太多的帮助陪伴，虞然能有今天的成绩，杜凌有一半的功劳，他们亦师亦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