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译心里骂一句。
这女人要他的命。
他轻嘶一声,起来,把她翻过来,直接扯了她睡裤,软垫因为他起身半跪的姿势而陷下去一块。
月光下桑未眠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衣料窸窣。
她这会怕了,脊背一弯,把自己藏起来,推着手摇摆:“我就是、就是问问。”
“问问是吧。”他不由分说拉她过来:“那我告诉你。”
“我告诉你我想不想。”
他手掌很宽大,一只手掌能直接攥住她的两只手腕,不由分说地拉她过来。
他让她跪坐在自己腿上,直着半个身子吻她,毫不掩饰地让它们贴合在一起。
是的,她已经美如油画人体艺术模特了。
他气息时这个时候却是缓慢的,像是一个能沉住气的解惑的被采访者,慢慢地问她:“桑老板,你说我想不想?”
“可、可能。”她有些含糊不清,“有点想的。”
暗红色的桅杆上落满了雨水,那混合了潮湿水汽和和浑浊物的粗杆子很明显想要扬帆起航。
“不是可能。”他手递过来,摸了一把。
感觉到她差不多。
从床头柜那儿拿了个雨伞。
把着。
一用力。
他在她那种闷哼和下意识地抵抗中拧着眉头说:“是很想。”
即便她已经差不多。
但还是太久没有了。
这种入侵让她会觉得有些胀痛。
“三哥……”
“我……”
她腹腔随着说话的时候会有一阵一阵的紧缩。
他有些难忍,皱着眉头,手臂用力,把她脊背压下,“别动,桑未眠,弄的我疼。”
桑未眠这会泪眼婆娑的却还要迷茫地转过去,疼的是她好不好,他怎么还要装处男。